容谷主可不相信盧寬的話,轉(zhuǎn)頭就問南向晚,“向晚,你剛剛也在此處的對嗎?”
南向晚點(diǎn)點(diǎn)頭,“是的,谷主,我剛剛確實(shí)就在這兒?!?
“這么說,你目睹了所有?”
“是,我親眼目睹了這兒的一切,包括他們打起來的原因和經(jīng)過。”
“那么,你來說說,這兒究竟都發(fā)生了些什么?”
南向晚當(dāng)即說道,“其實(shí),容立恒之所以會跟盧寬打起來,全然是因?yàn)槲覀冏惨娏吮R寬正在欺負(fù)昔兮,他見不慣盧寬如此行事上前阻攔,這才會跟盧寬起了爭執(zhí),兩人因此大打出手?!?
容谷主一瞬間就發(fā)現(xiàn)了重點(diǎn),“你說什么?昔兮也在?”
“是啊,谷主?!?
南向晚說著就把剛剛發(fā)生的一切都跟容谷主說了一遍,包括盧寬逼問初棠她的木匣子中裝了什么,逼她交出來等等一切。
盧寬臉色煞白,他連忙搖頭,“不不不,這些都不是真的,谷主,你別聽信她的一面之詞啊,她和黎昔兮交好,她肯定是偏袒黎昔兮的,這都不是真的,谷主,你可千萬別信啊?!?
然而,容立恒立馬反駁。
“娘,向晚說得就是真的,她說得沒有有失偏頗,更沒有添油加醋,我可以作證她說的一切屬實(shí)。”
聞,盧寬囁喏著,半晌都說不出其他的話來。
容谷主也明白了發(fā)生了什么,當(dāng)即怒斥盧寬,“你真是好大的膽子,我給昔兮的東西,你也配惦記?”
“不,谷主,這真的都是誤會,我不知道那是你給她的東西,要是我知道,給我一萬個(gè)膽子我也不敢去為難她啊?!?
盧寬迫不及待地狡辯著,他不能讓容谷主對他生出更多的意見,那樣對他而也太不利了。
只是,容谷主瞬間就出道,“那么,照你這樣說的話,若是知道昔兮手中的東西不是我給的,你便照樣會去爭搶,照樣會去為難她?”
“盧寬,你這樣為難師妹的人,品性實(shí)在是糟糕至極?!?
盧寬還是不肯承認(rèn),他依舊矢口否認(rèn)。
“真的不是這樣的,谷主,你聽我解釋,事實(shí)上……”
容谷主打岔了他的話,“不,我不想再聽到你狡辯,你一個(gè)字都用不著說,你就算是說了,我也壓根不會相信的?!?
盧寬垂頭喪氣,心底只剩下了懊惱和后悔。
早知如此,他就不該急著在這個(gè)時(shí)候?yàn)殡y初棠,他這一次,是真的因小失大了。
“你打傷了我兒子,盧寬,這件事情總要解決一下吧?!?
“谷主請說,不管你想讓我如何,我都愿意,只求谷主能夠原諒我這一次?!?
“原諒?”容谷主冷笑一聲,“原諒是不可能的,你只能將這件事情帶來的傷害減小到最低罷了?!?
“那么,無論谷主怎么說,我都會照做的。”
聽完這話,容谷主才勉強(qiáng)擠出了一絲笑意,“那好,看在你還算是誠心的份上,我便給你一個(gè)將功折罪的機(jī)會?!?
“好,好,谷主請說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