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本以為那封信是許陽的暗示,可沒想到自己竟誤會了他的意思,所以造成現(xiàn)在這樣的局面,竟是她自己造成的。
見身后沒了聲響,許陽轉(zhuǎn)過身,瞧見蕭梓畫還將自己藏于被中,他淡淡一笑:“該見過的,都見過了,何須如此遮擋?”
這下,蕭梓畫真真是百口莫辯,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口。
許陽說得完全正確,可她還是不習慣。
“前晚你勾引了孤,昨晚也是,真沒想到你平日里端莊賢淑,私下竟……”許陽欲又止,還嘖嘖了兩聲。
被許陽如此調(diào)戲,蕭梓畫恨不得一頭撞死在墻上,只覺得難堪無比。
她是堂堂將軍府千金大小姐,卻被許陽形容成是青樓女子一般,左一個勾引,右一個勾引的。
“殿下,若非是你那封信,讓臣女誤會了,臣女也不會做出這等事來?!笔掕鳟嬀o緊地咬著唇,眼眶里蓄著眼淚,似是控訴,聲音里盡是委屈。
“孤不是和你說明白了嗎?約你單獨相見,無非是怕大臣們知道,還以為孤偏袒你們將軍府?!痹S陽一本正經(jīng)地回答道。
這下,蕭梓畫把頭死死地悶著,緊緊地咬著牙,只覺得自尊都被許陽不斷地踐踏著。
她有些惱,想了想,便開口道:“殿下若能還我父親清白,他日我們便不用再見面了,臣女一定不會纏著殿下。”
她認為,許陽如此調(diào)戲自己,無非就是想戲弄她,可能也怕她以后會纏上他。
自己現(xiàn)在說明白這點,反倒也好。
本以為許陽會很樂意,可誰知她這句話說完,他的臉色便沉了下來。
“你我如此,以后還想再無瓜葛?”他伸出手,直接捏住了她的下巴,迫使她抬頭與他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