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子琛看了眼身旁浴室,拉著她進了浴室里,鎖上浴室門,把她拽到了花灑下,直接打開了花灑。
“你瘋了!”她壓抑著聲音說,然后伸手去關(guān)花灑。
傅子琛直接將她雙手反剪在背后,另一只手按住了她的后腦,用力攫住了她的唇。
再次吻上這對唇瓣,傅子琛像缺氧的人忽然獲得了氧氣,又像快要餓死的人忽然獲得了食物,他貪婪而不節(jié)制,恨不得把這女人生吞下去。
他吻得太激烈,她咬了他的唇,但他沒有停下來。
口腔里充斥著血腥味,還有一絲咸澀的眼淚味道。
她哭了。
傅子琛稍稍離開她的唇:“為什么哭,以前不是很喜歡我吻你嗎?”
她一字一頓地說:“我嫌你臟。”
傅子琛反應(yīng)了一下,笑道:“覺得我親過別的女人?”
她不回答,繼續(xù)試圖掙脫他的束縛。
但傅子琛把她抱得更緊了一些:“我都沒嫌棄你和別的男人睡過。”
“你到底想怎樣?”她聲音澀啞,似乎很絕望,“我們早就沒關(guān)系了,你想要女人的話,應(yīng)該也不缺吧?干嘛要糾纏我?”
傅子琛幫她把濕漉漉的頭發(fā)拂開,“那些女人都不如你有趣?!?
“可是我結(jié)......”
他低下頭用力咬住了她的唇,沒有讓她說下去。
“結(jié)婚”這兩個字,對他來說異常刺耳,他不想聽。
熱熱的水流從他們的頭頂上澆下來,他們的衣服早就濕了,初秋穿得還很少,沾了水便緊貼在身上,兩人之間只剩下兩層單薄布料。
外面?zhèn)鱽硪晃慌畟蛉说穆曇簦瑢Ψ秸驹谠∈议T口,說道:“宋小姐,打擾您一下?!?
沐馨推了推他肩膀,傅子琛暫時離開了她的唇。
她關(guān)了花灑,用顫抖的嗓音說:“什么事?!?
女傭人說,她和曾伯已經(jīng)幫沐馨把其余行李拿上來了。
傅子琛知道她現(xiàn)在不敢出聲,褪掉她的白色西裝外套,扯斷了她搭在里面的打底吊帶。
她反抗,但傅子琛動作堅決,她顯然怕被人聽見,最終妥協(xié)了。
等女傭人把離開,關(guān)上了房門,沐馨揚起手扇在了傅子琛的臉上,然后雙手護胸,紅著眼圈瞪著他。
“這是我舅舅家,你真以為我不敢把你怎樣?”
傅子琛笑了下,“你大可以叫人過來,最好讓你老公也來?!?
她再次揚起手,但這次,傅子琛抓住了她的手腕,然后將她推到浴室墻壁上,繼續(xù)撕扯她身上的衣服,布料破裂發(fā)出的聲音,透著令人絕望的悲傷。
沐馨起初還反抗,但他力氣大,動作也堅決,身上的衣服很快就都掉在了地上。
她終于放棄了抵抗,閉上眼睛轉(zhuǎn)過身去。
“想要那就來吧,但你最好快一點,我一會兒還有事。”她冷冰冰地說。
傅子琛從后面抱住了她的腰,親吻她耳珠,扳過她的臉,吻掉她的眼淚。
他的確想念這個讓他發(fā)瘋的女人,但現(xiàn)在,他要的不止是她的身子,而是要求證一些事情......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