進了電梯的時候,蕭駿把她圈在了身體和電梯墻壁之間,說是圈,其實是半靠著她,因為他現(xiàn)在單靠自己,有點站不穩(wěn)。
“你真的沒有偷偷出來打工?”他醉醺醺地問道。
若木無奈,笑著揶揄他:“您控制欲這么強,我哪兒敢啊?!?
也就趁著他喝醉的時候,若木敢這樣的語氣諷刺他。
反正第二天他就什么都不記得了,就算記得,只要她不承認就行。
她說完后,蕭駿瞇了下眼眸,帶著醉意審視著她的臉。
然后慢慢湊近她耳畔,幾乎貼著她的耳朵說:“你知道就好。要是敢離開我,我有的是手段把你弄回來?!?
說完,他咬了下她的耳垂。
若木渾身一哆嗦,同時縮了縮脖子,試探道:“那您都有什么手段呢?”
她想趁機套個話出來,萬一的萬一,將來真的要走,她也好知道蕭少爺會用什么手段對付她。
蕭駿卻笑了笑:“反正不是什么能見光的手段,你要是好奇,大可以試試?!?
若木趕緊搖頭如撥浪鼓,“不好奇,一點也不?!?
“那就乖乖在我身邊待著?!闭f完,蕭駿親了下她的臉。
若木感到被他親過的地方,變得很熱很熱。
知道他只是喝醉酒了,在胡亂語,行為也不太受約束,但聽著他的話,被他又親又抱著,她的心跳還是不由地加快了。
看來,今晚睡覺時,得鎖上臥室門......
這么想著,她突然意識到電梯還沒到一樓,看了眼電梯顯示屏,暗笑自己好迷糊,竟然沒有按任何按鈕,這么老半天,一層樓也沒下,凈被大少爺吃豆腐了。
人被蕭駿抱著,而且抱得很緊,若木使勁兒掙脫出一條胳膊,伸到電梯按鈕上,跟盲人似的,摸索著,摸到了1樓按鍵,按了一下。
電梯開始下行,蕭駿則保持著剛才的姿勢,就那么把下巴靠在了若木的肩膀上,閉上眼睛,好像睡著了似的。
若木側臉看他,醉成這個樣子,到底是為什么呢?
白天明明還好好的,就從商場出來后,接了那通電話,就變成了這樣。
是遇到了什么解決不了的麻煩嗎?
叮的一聲,電梯到了。
若木趕緊恢復剛才半抱半扛著的姿勢,帶著蕭少爺往電梯外走。
她沿著走廊,朝著一樓大堂方向走去,不時扭頭看蕭駿,他醉得厲害,感覺就算把他丟到大街上,他可能都不知道。
不過他沒有睡著,還笑著說:“笨蛋?!?
“誰笨蛋?”
“你啊,”蕭駿低頭看著懷里的她,“你笨蛋?!?
她一小姑娘,使出吃奶勁兒扛著他一個大男人,他不領情就算了,怎么還罵人呢!
若木不滿道:“我哪里笨了,我這不是把您照顧得好好的么?”
他也笑了,醉醺醺地說:“你看看這是幾樓?!?
此時兩人已經(jīng)來到了走廊盡頭,按理說,前面就是旋轉(zhuǎn)門,然后就該出去了。
但若木抬頭看去,才發(fā)現(xiàn)眼前的大廳根本不是一樓大堂,而是一個小宴會廳,或者說是個小酒吧,一群年輕男女正在舉行什么派對。
廳中間有個圓形小舞臺,臺上放著一架白色鋼琴。
臺下四周,是一塊空地,像是舞池,舞池外擺放了幾個長座沙發(fā),另有吧臺和酒柜設在小廳一側。
此時廳內(nèi)燈光閃爍,只有一道穩(wěn)定的金色光束打在舞臺上,那是一位穿著白色西裝的男人在彈奏鋼琴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