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晚,時沉淵在自家酒店為一位老友舉行接風宴。
他得知顧澈和可心在他名下酒店開房,還被警方誤以為是piao娼,險些被抓!
剛好這天顧寒夜也來參加了接風宴,因此事涉及兩家孩子,時沉淵當即告知了身邊的顧寒夜。
顧寒夜差點替警察沖進房間,把自己的混賬兒子就地正法。
但時沉淵攔住了他。
他說,未必就是顧澈混蛋,但眼下不宜把事情鬧大,對兩個孩子的名聲都不好,甚至也會影響到人家明朗。
畢竟,如今可心和明朗是男女朋友的關系。
顧寒夜這才勉強壓住了心中怒火。
接風宴也散場了,時沉淵和顧寒夜都沒回去,兩人干脆都住在了酒店,決定次日早上再去親自問那兩個孩子。
次日早上十點鐘,顧澈睜開眼睛。
前一晚折騰了一宿沒怎么睡,天亮才有了倦意,因此在睡前給司機發(fā)了消息,讓對方十點來接。
他原計劃九點半起床,但鬧鐘響了之后,摟著懷里的姑娘感覺很舒服,因貪戀著那份柔軟和溫暖,沒舍得起床,結果就又睡過去。
再睜眼已經(jīng)是十點多鐘,看看身邊的女孩,她還在睡著。
前一晚明明她都沒做什么,卻好像比他還累......
想到前夜種種旖旎情形,顧澈心情澎湃,險些又要把持不住。
不過,理智最終戰(zhàn)勝了沖動。
上午公司有要事,想逃也逃不掉。
下了床,怕吵醒身邊的她,便給助理發(fā)了條消息,讓對方幫他推遲會議。
助理很快回復,說不用他過來了,董事長已經(jīng)替他取消了會議。
顧澈不解,便走出臥室,正要給自己的父親打電話,卻仿佛做夢一樣,看到他的父親和可心的父親,正在外面客廳里。
兩個男人,一個站在窗口眺望,一個喝著敗火的綠茶。
顧澈很想問一句,你們怎么在我套房里?
但臥室里躺著的那個姑娘,是喝茶的叔叔的寶貝女兒,他一個字也不敢講。
當他看向窗口父親時,甚至還有短暫的頭腦空白,一些被父親血脈壓制的童年記憶,突然涌上了心頭。
時可心的一個噴嚏,打破了可怕的沉默。
顧澈回頭去看,時可心已穿著他的大襯衫下床,來到臥室門口。
顧澈伸手攔了一下,她皺眉推開:“我要去喝水,你干嘛擋我?!?
然后時可心就走出了臥室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