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棉:“煙煙,你要玩嗎?”
距離吃飯還有段時間,弄點娛樂項目,總比尬聊強(qiáng)。
沈煙沒什么異議。
薄御白從茶幾下面取了一盒撲克牌,說:“那就玩最簡單的五十k,分兩組,輸了的一組喝酒?!?
池硯舟拿了個抱枕,放在地上,坐在了沈煙的對面,說:“公平起見,咱們男女搭配,我和許棉一伙兒?!?
“……”
薄御白眼皮一掀,眸色平靜的像是夜色的下池塘,讓人看不清深淺。
池硯舟捏著耳垂,望天望地,就是不不往薄御白那邊望。
沈煙并不知道短短幾分鐘倆男人的結(jié)盟就破裂了,她等著薄御白洗完牌,把牌切成了兩份,讓許棉先抓。
許棉第一張抓了個小王,看沈煙的眼神都帶著笑。
池硯舟這邊牌抓的也不錯,等全部抓完,他單手在茶幾下方擺弄了下手機(jī),給薄御白發(fā)消息:你別太認(rèn)真玩啊,我的牌技贏沈煙還是綽綽有余的。
薄御白手握紅桃三,他出了三個三帶倆小牌,而后掏出手機(jī)兜里震動的手機(jī)看了眼消息,沒回復(fù)的把手機(jī)放在茶幾上,在池硯舟出三個j管他的時候,果斷扔了個五十k,隨后又扔了一把從七到a的連,推了下沈煙這個同伴。
池硯舟瞪眼:“?”
他們友誼的小船至于翻的這么狠嗎?
接下來的十幾把里,沈煙和薄御白二人一口酒沒沾,池硯舟帶來的高度數(shù)雞尾酒,半瓶都進(jìn)了他和許棉的肚子里。
許棉酒量不行,第一杯的時候就臉紅發(fā)暈了,連續(xù)下來,她牌都拿不住了,趴在茶幾上,因為口渴,所以自覺的倒酒,想解渴。
池硯舟沒醉,尚且有理智的拿走了許棉手里的酒瓶,然后拉起許棉的胳膊,把人公主抱起來,一臉無奈的道:“我?guī)胤块g休息。”
沈煙:“我們等你下樓一起吃飯。”她可不放心,池硯舟跟許棉這種情況下共處一室。
池硯舟:“……”他這一番到底是圖啥?。孔髂?。
沈煙目送著池硯舟了一段路,見他對許沒有什么動手動腳之舉,才收回視線,傾身攏過茶幾上的撲克牌。
“要不要單和我賭一把?”
沈煙停下洗牌的動作,看著男人,說:“賭什么?”
“我輸了,你可以任意向我提一個要求,無論什么我都答應(yīng)。你輸了,給我唱一首生日歌。”
沈煙一秒就洞悉了他的意圖,說:“你今天聽那四個字,還沒聽到耳朵長繭子?”
薄御白凝望著她,“我只想聽你說?!?
沈煙:“……”
她動了動蔥白的手指,一張張花色的紙牌從她指腹落下疊成一摞。
沈煙面色沉靜的道:“好,我和你賭。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