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第二天中午,范世駒才跑來接上了他們倆。
不過看范世駒的樣子還是不著急,開著小跑車,優(yōu)哉游哉地帶著楊梟和涂山渺兜風(fēng)。
“范哥,這還是你親朋友么,我看你一點不著急?。俊?
“他都不急我急什么?”范世駒無所謂地一聳肩:“我?guī)退鞘前阉?dāng)朋友,可是他懷疑我、打發(fā)你,我今天還能接他電話就不錯了。要不是因為孩子是無辜的,我都不想再來請你了?!?
楊梟對此沒有置評,畢竟這是他們朋友之間的事,他只負(fù)責(zé)拿錢辦事。
今天再到吳世謙家,他們夫妻倆的態(tài)度和昨天判若兩人。
不僅吳世謙親自出門迎接,陳君梅也抱著孩子站在門口,就連家里的保姆都牽著吳元元在門口等著。
一看到楊梟下車,吳世謙立刻大踏步地走過來:“楊大師啊楊大師,您可算來了!昨天都怪我,是我錯怪您了!”
陳君梅也急忙過來賠笑臉:“楊大師、小范,昨天實在是我糊涂了。你們也知道,我為了孩子的事情著急上火,昨天實在是昏了頭了......你們二位要是有什么怨氣,要打要罵只管來就是了!”
陳君梅大包大攬,把錯處全都攬到自己身上,夫妻倆態(tài)度也足夠誠懇,這下就連范世駒也說不出什么話了,只能無奈地看著楊梟。
“先進去再說吧。”
楊梟今天肯來,就不打算和他們倆計較。
而且陳君梅有句話說得對,她昨天確實是為了孩子的事情著急上火,自己又太年輕,她信不過也正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