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個大嬸只是和你們吵了一架,你們要是找人打她一頓我也就不說什么了,可你們居然對她下咒要她慘死?!?
“我不過是找人解開了她的降頭,你們就反手要殺了我,這就是你們魯東孔家的風(fēng)范?”
“那不好意思了,你們的這杯酒我真不敢喝?!?
她這番話可以說完全不給孔舜面子了,孔舜看了一眼孔安,后者把酒水收了回去。
他也不和陳穎說話,而是扭頭看向陳瀚池,一臉無奈:“看來阿穎小姐對我們的誤會很深啊,我們初來乍到,怎么可能動輒殺人呢?當(dāng)時我不過是讓我的手下給了對方一點教訓(xùn)而已,后來對陳小姐也僅僅是誤會之后用了一點小手段,也不知道是誰誤導(dǎo)了阿穎小姐,居然讓她覺得我們動不動就要殺人?!?
他攤著手,一臉無奈:“我們就算再不講道理,心胸也還沒狹隘到那一步啊。再說了,以我們魯東孔氏的實力,真要殺人的話,只怕阿穎小姐也不會站在這里了?!?
說完,他的目光落到了楊梟身上:“這位,應(yīng)該就是幫阿穎小姐解降頭的那位吧?”
原本楊梟站在后方,沒什么人注意到他。
可聽了孔舜這句話,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到了楊梟身上,包括陳瀚池。
陳瀚池倒是從一開始就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女兒是挽著楊梟進(jìn)來的,現(xiàn)在被孔舜一提醒,才對楊梟起了幾分狐疑。
“阿穎,這位是誰,你好像沒有介紹過。”
陳穎趁機(jī)一把挽住楊梟,高冷地沖孔舜道:“敢做不敢當(dāng)是吧?行,我不懂這些,那就讓專業(yè)的人和你們辯?!?
“這位,就是我的救命恩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