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還沒見到孩子,他始終有些不安:“楊先生,您不是說到這里就能見到昊昊么?”
楊梟沒必要對他太客氣,連頭也沒回:“別著急,這不就在找么?”
罷,他將紙人拿起來,剛把手指頭放到了嘴唇邊,突然扭頭看向了許智霆:“老謝,有刀么?”
這話說完許智霆嚇了一跳,特別是在楊梟冷冰冰的眼神之下,下意識后退了兩步:“你、你想干什么?”
楊梟從謝允手里接過一把小折疊刀,朝著許智霆走過來:“自己割破手指頭滴在紙人身上,現(xiàn)在這紙人就是你兒子的一個替身?!?
說完還白了他一眼:想什么呢?當著趙剛一個警察的面殺人,他是有多想不開???
許智霆也回過味來,知道自己反應(yīng)過激了,有些汗顏,連忙點頭:“好、好!”
他這一刀下手不輕,要不是楊梟攔著點兒,傷口深得都快把手指頭給切下來了。
楊梟有些無語:“許總,不愧是做大事兒的人哈,下手就是狠,你怎么不把大動脈給切了呢?”
許智霆疼得直流汗,尷尬地扯了扯嘴角:“我也是怕不夠......”
看得出來他是真的救子心切,楊梟也不想為難他了,讓許佩幫他簡單包扎一下,別等會兒孩子沒找到,許智霆自己貧血了。
隨后他蘸著許智霆的血,在紙人上又寫了一串符文,謝允瞥了一眼,然后一撇嘴——看不懂。
楊梟將紙人再度扔出去的時候,兩座冰冷的墓碑面前忽然出現(xiàn)了兩道嬌小的身影,正手拉手看著他。
“行了,都玩兒了一天了,差不多得了?!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