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謝永常這樣的前輩,光是之前他在山上對謝萱說的那幾句話,就足夠讓楊梟對他客氣幾分:“謝老先生客氣了,江山代有人才出,我算哪根兒蔥啊,您老抬舉了。”
“呵呵,”謝永常輕笑一聲:“我雖然不通陰陽之事,但虛長了幾十歲,還能看出一些門道。之前在墓地之上,你以隔空畫符便能催動三昧真火,光是這一手,就已經(jīng)不是普通的陰陽師能比的了?!?
楊梟笑了笑,不置可否。
“我能不能問一問,小楊先生師從何門何派?”對于他的態(tài)度,謝永常也不生氣。
“說出來估計您老也沒聽說,云隱山云隱觀,至于我?guī)煾?.....他老人家已經(jīng)走了多年了,在這里就不提他的名諱了?!?
“確實沒聽過,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野路子,仗著自己有兩把刷子,什么人都敢得罪。小心夜路走多了,遲早碰見鬼!”謝萱抱著胳膊站在后面,不陰不陽地諷刺了一句。
自從上次交手之后,她就專門調(diào)查了一下這個云隱觀,誰知根本沒查到任何資料,估計就是某個小山頭上的野觀而已。
這次又在楊梟手上吃了虧,謝萱對他的憤怒已經(jīng)到達了。
“阿萱,不許胡說!”
謝萱沒注意到的是,當(dāng)楊梟說出自己的來路后,原本笑意吟吟的謝永常忽然面容一整,神色嚴(yán)肅了不少。
他上下看了看楊梟,目光里帶著審視。
他這副姿態(tài)也讓楊梟愣了一下:“怎么,謝老先生聽說過?”
謝永常沒有否認(rèn),也沒有立馬回答,半晌之后才問道:“宋清止是你什么人?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