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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瞧瞧,我說什么來著?咱們老楊不出手則已,一出手指定給你弄出點(diǎn)兒大動(dòng)靜來?!?
楊梟再度恢復(fù)意識(shí)的時(shí)候,耳邊就隱隱約約傳來了錢三一的聲音。
鼻子里是刺鼻的消毒水氣味,不用多想楊梟也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了。
閻北的聲音從他右手邊響起,笑罵道:“行了吧,你小子這會(huì)兒幸災(zāi)樂禍上了??jī)商鞗]見著人的時(shí)候,我看你都要沖進(jìn)去和人玩兒命了,和特別辦打起來的人不是你?”
“哎哎哎,不是我說啊,老閻你這嘴皮子也夠厲害的,不是都說罵人不揭短么,你怎么指著我肺管子戳呢?”錢三一不樂意地撇撇嘴:“我可是一向信任我們家老楊的,我那天純屬是喝了點(diǎn)假酒......這話老楊醒了你別可說啊?!?
“行,我保準(zhǔn)兒不說你拿著你那根破笛子威脅特別辦的人,說什么......‘今天老楊要是出不來,我讓你們給他陪葬’!”
閻北壓著嗓子,模仿著錢三一的腔調(diào),幾句話就讓錢三一紅溫了:“拉倒吧,我哪有這么矯情......”
“咳咳!”
就在這時(shí),床上傳來了一陣咳嗽聲音,床邊的兩個(gè)人趕緊圍過來。
“我說......”楊梟開口,聲音無比嘶?。骸澳銈儌z就不是陪床的料,這么一會(huì)兒功夫就不能安靜點(diǎn)......”
錢三一扶著楊梟坐起來,聽他說話中氣十足,暗自松了一口氣,面上嬉笑道:“我們倆這不是怕你躺著無聊,來給你活躍一下嘛?!?
坐起身來,手邊就遞過來一杯溫水,看著他喝光之后,閻北這才把杯子拿走。
坐下之后,閻北直接從兜里掏出一盒煙,抽出一根遞給楊梟:“來一根唄,慶祝你又一次劫后余生?!?
“先不了,嗓子疼?!睏顥n的嗓子就和著了火一樣,一杯溫水下去之后勉強(qiáng)壓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