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馮杰就跟個狗皮膏藥似的一直跟在孔堯身邊,謝胖子和孔堯說兩句話他就得插一句嘴。
此時錢三一提出了異議,謝胖子暗地里給錢三一豎起了大拇指,也是大義凜然地接話道:“是啊馮先生,我聽說你身份挺貴重的,身家不少,就別跟著我們上去折騰了。”
“你也瞧見了,這上頭黑氣森森的,之前那些工人中邪成啥樣了,就不怕你也中了招?”
“咱們不該湊的熱鬧就別湊了唄,有個于老弟帶路就行了,外行人就別硬插一腳了吧?”
謝胖子說話夾槍帶棒,還專門重重地咬了一下“外行人”三個字。
仿佛在暗示馮杰和他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一樣。
馮杰這種聰明人怎么會聽不出來謝胖子的冷嘲熱諷,可他臉上一點兒不見惱怒,反而笑著應道:“沒關(guān)系,我現(xiàn)在雖然已經(jīng)回歸俗世了,但原來也算是圈里人。雖然幫不上什么忙,但是多一個人總歸多一分助力不是么?”
一聽馮杰說話謝胖子就氣得牙癢癢:“呵呵,沒想到你還在圈里混過。我能不能打聽一下,你以前是何門何派???你應該知道,咱們這一行里面分門別派的可多了,萬一要是專業(yè)不對口,去了不也是添亂么?”
“那就巧了。”馮杰笑了笑,應道:“我想我的師門應該是對口的,在下不才,曾經(jīng)師承茅山。”
聽到這兩個字,包括楊梟在內(nèi)的五個人當即臉色就黑了。
就連本來在和楊梟說話的涂山渺都戛然而止,五個人一同看向了馮杰。
可能是五個人的目光太直白、太赤裸,讓馮杰突然覺得后背一涼,轉(zhuǎn)頭看向楊梟:“怎么了楊先生,有什么問題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