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邊,路嚴(yán)爵和江墨爵,被掛斷電話后,忍不住面面相覷。
幾秒后,江墨爵表情微妙,問,“那姓帝的,今晚不會被罰跪搓衣板吧?”
路嚴(yán)爵看了他的神情一眼,笑道:“我怎么感覺......你還挺期待這事兒發(fā)生的?他才剛幫了我們一個大忙!“
江墨爵一點(diǎn)都不否認(rèn),“幫歸幫,謝歸謝,但一點(diǎn)不妨礙我們看熱鬧!特別是他那樣遇見任何事,都從容不迫的人,難得吃癟,多有趣???”
路嚴(yán)爵想了想,忽然覺得很難不贊同這個說法,“的確會很有趣,不過......”
他語氣頓了頓,又道:“我覺得,你這個期盼,可能很難實現(xiàn)!小師妹根本不是帝釋景的對手!特別是結(jié)婚后,帝總哄人的手段,更上一層樓!小師妹只有被拿捏的份兒......
再說,剛才氣氛都到那兒了,誰收拾誰,還真不一定!”
最后這句,完全是意有所指。
而作為單身狗的路嚴(yán)爵,完全沒打算細(xì)說。
江墨爵自然也會意過來了。
對于正在和女朋友跨國談戀愛的他,同樣不打算深思。
狗糧吃一頓就夠了,絕不可能再吃第二頓?。。?
很快,江墨爵就冷靜做了決定,“時間不早了,睡覺吧?!?
“嗯,是該睡覺了!”
路嚴(yán)爵也淡定贊成。
沒一會兒,兩人就地解散,各自回房去了。
這一覺,二人到底睡得不安穩(wěn)。
特別是江墨爵,全身心都系在陸無憂身上,內(nèi)心迫切地想要知道,生物工廠的情況。
因此,兩個小時后,他就起來了。
洗漱完第一時間,就是出去問帝盟的人回來了沒有。
云痕搖了搖頭,如實告知,“我盯了一晚上,都沒看到人。”
“怎么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