搬完家后,江若離在家休息兩天,傷勢總算好了點,不嚴重的擦傷位置,開始結(jié)痂。
嚴重的也沒動不動就滲血。
所以她就去研究所了。
畢竟研究項目時間緊、任務(wù)重。
中午。
江若離忙完,孫教授喊她去了辦公室。
一進去,孫教授目光慈祥地看著她,關(guān)切詢問:“若離,你的傷勢,看著挺嚴重的,這到底是怎么弄的?!?
孫教授知道江若離一直都是個心細的人,怎么會不小心把自己給摔成這樣,他有點不信。
所以,還是把她叫來問一下比較放心。
江若離沒想到老師還會再問起這事,本來是不想讓他擔(dān)心,才沒說是怎么傷的。
這會兒都問到面前,她只能把那晚發(fā)生的事情,跟他說了。
孫教授聽完直皺眉,聲音夾著薄怒,“這顧家未免也太無法無天了,他們簡直是在挑戰(zhàn)法律的底線?!?
隨后,他又生氣地說道:“你這丫頭也真是的,什么事都自己扛,要是我不問你,是不是還要瞞著我?!?
江若離看出老師生氣,連忙安撫道:“老師,這事伯爵先生已經(jīng)幫忙解決了?!?
孫教授聽聞伯爵先生為她擺平了事件,不那么生氣了。
他倒是很驚訝,追問道:“若離,你和伯爵先生到底什么關(guān)系?他怎么能屢次這樣幫你?”
江若離頭疼,怎么連老師也這樣問。
她實在不想再解釋了,就含糊道:“沒什么關(guān)系啊,就即將成為上下屬的關(guān)系......”
接著,她迅速轉(zhuǎn)移話題,詢問:“老師有沒有認識的律師?”
孫教授不解地問道:“你這是要做什么?”
江若離接著說:“我準(zhǔn)備拿回我媽,留下的那些遺產(chǎn)?!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