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下意識看著江若離,說了下情況,“沒有牽手,剛才公主的確是情緒有點激動,至于抱,更是無稽之談,她差點摔跤,扶了一把而已。
總不能讓她在這受傷,除此之外,沒別的了?!?
接著,他抬手輕輕地敲了下呼呼腦袋,無奈地輕斥道:“別看什么就是什么,有些事情,可不是你想的那樣,要實事求是,講究證據(jù),否則,很容易造成誤會,懂嗎?”
呼呼捂著毛茸茸的小腦袋,眼睛一亮,問道:“所以,我真誤會舅舅了?舅舅和公主,真的沒什么?”
路嚴爵認真應(yīng)道:“自然......”
小家伙抿抿唇,意識到自己錯誤。
他只好說:“那好叭,那我跟舅舅道歉!”
路嚴爵滿意,揉揉他腦袋,說:“乖?!?
而后,他像是不經(jīng)意間,隨口和江若離說:“公主是為昨晚的新聞而來,正如我所,那不是他們做的,但是他們卻怕我誤會是他們做的,所以,此行主要目的,還是為了這事!”
江若離有點遲疑,看著他......
伯爵先生,這是在跟自己解釋嗎?
但......為什么?
哪怕他真和公主有什么,自己也沒資格過問,他更沒有解釋的義務(wù)。
有些不敢想的念頭,忽地在心里升騰......
她剛打算細思,虞婉君就急匆匆地走進來。
她手里還拿著一瓶酒精,走到路嚴爵的身邊,對著他的衣服,手、袖子,一頓噴。
這場面,江若離都看懵了。
這是什么操作?
路嚴爵也一陣好笑,“媽,你這是干什么?我身上是有什么病毒嗎?”
虞婉君很是淡定說:“病毒應(yīng)該沒有,可應(yīng)該會有細菌,咱家若離可還傷著呢?別過給她,害她生病了,我可是會心疼的?!?
路嚴爵哭笑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