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炎也想到了這層。
如今的江小姐,可是伯爵大人放在心尖上的人??!
自然得多加防范和注意,容不得一點差錯。
“好的,我回頭就去吩咐。”
他立刻領(lǐng)命。
當晚,二王子一直昏迷,路嚴爵一整晚都看守著。
直到第二天上午,對方才幽幽醒轉(zhuǎn)。
路嚴爵見狀,第一時間就給他檢查了身體情況。
各項體征都挺正常的,沒有太大的生命危險,只是人很虛弱!
二王子有氣無力地說了句,“我怎么樣?明天還能起來參加父親的葬禮嗎?”
路嚴爵淡淡掃了他一眼,說,“國王的葬禮,去告別儀式,走個過場吧!不建議起來太久,怕你撐不住!而且,太過劇烈運動,傷口會再裂開?!?
二王子苦笑一聲,說:“沒想到,三弟的母親那么瘋狂,三弟有陷害父親去世的嫌疑,已經(jīng)是罪人,她竟敢隨身帶刀動手傷人,罪上加罪,真是愚蠢至極。”
路嚴爵語氣涼涼說,“一個當母親的,為了兒子,尚可理解,正如,二王子心疼自己妹妹一樣,為了照顧她心情,都能把護衛(wèi)支走。
昨日,若是有護衛(wèi)在,你也不至于會如此,如今,你好歹是個準國王,難道不明白自己人身安全的重要性?”
路嚴爵說這話時,語氣里的不滿,幾乎要溢出來。
二王子聽出來了。
他無奈,卻不得不承認,說:“你說的是,這事兒,是我太縱容辛蒂,下次不會了,勞煩你再跑這一趟!”
路嚴爵回答,“無妨,只要二王子能記住自己的責任和使命即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