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清河急道:“圣女,你不應(yīng)該有婦人之仁,你有神瞳,是至真教的希望,將來有機會證道,不能夠因為幾個無關(guān)緊要的人而放棄自己的未來!”
聞,小舞轉(zhuǎn)頭看著許清河,沉聲道:“或許對于你來說,他們是無關(guān)緊要的人,但于我而,他們都很重要。而且有一點你多慮了,有他在,我們都不會死?!?
“他?你說誰?”
“我的未婚夫,江羽!”
當(dāng)說出這句話的時候,小舞無比的自傲。
許清河眉色一沉:“就憑他這個連站起來都需要你幫忙的累贅?”
“是的。”江羽朝著努力擠出一絲笑容,“就憑我這個累贅。”
“就是他!”
這個時候,韓作生指著江羽,疾厲色的說道,“就是他對尊者不敬!”
“他?”
那章魚頓時冷笑了起來,“就憑他一個重傷的廢物,也敢對尊者不敬?給我跪下領(lǐng)死!”
他低喝一句,一股磅礴的威壓瞬間籠罩在江羽的身上。
江羽膝蓋一彎,這可把鯊尊者嚇得不輕。
好在有小舞替他抵擋威壓,否則還真就跪下去了。
小舞的眼睛閃爍金色的光芒,瞳孔中釋放著一種古老的力量,隱約間有符文在眼中跳動。
那章魚瞬間后撤兩步,被一股無形的力量襲身,只覺胸口沉悶。
他怒道:“還敢反抗?”
便在此時,江羽在小舞的幫助下抬起頭來,看向鯊尊者,道:“鯊尊者,怎么......是太久不見不認(rèn)識我了,還是將我鯤哥的話忘到了九霄云外?”
聞,鯊尊者嘴角一抽。
那一句話至今尤在耳畔:見他如見我。
作為尊者,即便他一萬個不情愿,也只能當(dāng)著無數(shù)人的面走到江羽的面前,而后在一道道驚愕的目光中,朝江羽躬身行禮:“見過大人?!?
江羽笑笑:“我想問一句,對你不敬就得跪下領(lǐng)死,那對我不敬,該當(dāng)何罪?”
鯊尊者忍不住回頭看了眼那章魚,那是他的得力干將。
此時那章魚還處在懵逼狀態(tài)。
什么情況啊這是,鯊尊者為什么要對他行禮,還叫他大人?
整個無盡海中,能讓鯊尊者如此低姿態(tài)的,除了鯤皇再無他人。
那小子還能與鯤皇相提并論不成?
茫然間,他聽到了鯊尊者的呵斥:“滾過來給大人賠禮道歉!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