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眼長于頂、不講道理、智商感人?!鄙蚯鍧刹患辈痪彽卣f道。
司柔聽著沈清澤的話也不由愣了愣,好一會兒才反應(yīng)過來,眼神當(dāng)即就亮了。
好家伙,她以為她自己背地里吐槽這倆是個傻子已經(jīng)夠膽大的了,沒想到沈清澤竟然當(dāng)著阮書君的面這么直白的說這些。
阮書君還以為傳聞應(yīng)該是什么好的名聲,沒想到沈清澤一開口竟是這么貶人的詞匯,一張臉惱羞成怒,通紅不已:“你,你怎么敢這么說!!”
司徒水水也震驚了。
她知道沈清澤不好接觸,可至少明面上看著好歹是個翩翩君子,沒想到他那一張看著就想親的嘴竟然能說出這么毒的話。
“沈、沈總,伯母畢竟是喬教授的婆母,你用這樣的詞匯形容長輩,是不是不太好?”司徒水水試探著說道。
她知道這番話說出來或許會讓沈清澤不喜,但她也只不過是站在道理這邊。
她看過好些小說,那些出身一般的女主,不就是憑著面對男主那樣的有著至高無上權(quán)勢的高位者卻依舊敢于直,這才讓男主另眼相看嗎?
她這么說,既幫了傅夫人,說不定也能讓沈清澤覺得她是個很有正義感的人,和普通的名門淑女不一樣。
沈清澤像是在看小丑一樣看著司徒水水,“你又是以什么身份和我說這些?”
冰冷譏諷的眼神,看得司徒水水心頭頓時一顫。
“她是我的貴客,今晚的宴會,不歡迎你們!”阮書君冷著聲驅(qū)逐道。
在宴會上被趕出去,傳出去可是丟人的事情。
沈清澤卻渾然不覺,向司柔問道:“天氣冷,去吃火鍋?”
“好啊。”司柔應(yīng)得很高興。
以前在達(dá)雅的時候,她雖然不是老國王的親孫女,但各種禮遇幾乎都是當(dāng)著一國公主來對待的,每天吃些什么都有人專門安排,火鍋,并不會輕易出現(xiàn)在她餐桌上,她想吃,還得偷偷溜出去。
看到這兩個人被她趕出去,不僅沒有半點(diǎn)羞恥心,反而還當(dāng)著她的面興高采烈地商量著離開后吃什么,氣得阮書君臉都歪了。
“你,你們可真是好樣的!我倒要看看你們到底是哪家的人,怎么敢這么囂張,這么沒禮貌!沒有半點(diǎn)家教,半點(diǎn)不懂得尊重人!”阮書君氣得說出來的話都開始顫抖著。
沈清澤并不在乎阮書君罵的什么,但她要是牽扯到他們的家教,可就不能忍。
“我們的家教如何就不勞傅夫人操心了,但肯定比您的好,至于尊重……想讓別人尊重,首先也得先給予尊重,自己都不懂得怎么尊重他人,又怎么敢奢望別人會尊重你?”沈清澤聲音清冷,不急不緩地說道。
明明阮書君才是長輩,明明她才是宴會的主人,可此時此刻,阮書君卻反被沈清澤狠狠壓了一頭。
“你、你……”阮書君被氣得心肝疼,可是卻又不知道要怎么反駁他。
這些年,她基本上只需要安心待在傅誠洋的羽翼之下就行,以傅誠洋的身份,只有其他人上趕著討好她的份,別說像眼前這個人罵她,就是說句話都得再三斟酌會不會讓她不高興。
所以,她也實在沒有什么和別人吵架的經(jīng)驗和能力。
現(xiàn)在聽著這個年輕男人的咄咄逼人,她半點(diǎn)還嘴能力都沒有,下意識看向自己旁邊的司徒水水,希望她可以幫上忙。
好歹她剛剛也幫了她一下。
雖然好像也沒什么用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