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南可沒有心思放在這個名單上面,粗略的看了幾眼,無非是殘害同胞,泄露機密等等罪名。之所以特地安排這么多人來觀刑,恐怕也是背后那位監(jiān)察者的頭領(lǐng)想要殺雞儆猴罷了!
“都是一些該死之人,叛徒,該殺!”
聽到江南如此說,那虛空先知的臉上卻露出了幾分為難。
“是這樣的,大人,這次行刑攏共有十三人,可這金先知可是我們管轄區(qū)域的犯人,他有話想要跟你說……”
金姓的虛空先知,掌管礦物挖掘,私藏甚多,故而犯了不可饒恕的罪行。
能讓這位跟在監(jiān)察者身邊的虛空先知說好話,可見那位金先知背后可沒少費功夫。
“這些零七八碎的事情,別來煩我!都要上這行刑臺了,難道還能有變數(shù)不成?”
事情越多,就會讓情況變得越來越棘手。
江南現(xiàn)在可不想引起任何人的注意,故而對于這些事情,可以說是能避則避。
“大人,您忘了?區(qū)域監(jiān)察者是有權(quán)利決定是否上行刑臺的。”虛空先知倒是并未察覺有什么不妥,反倒是一臉諂媚的又遞上了一張卷軸,遞到了江南的面前。
“金先知知道大人您費心了,所以特地準備了一些犒勞品,希望大人能給他一個痛快?!?
說是給一個痛苦,可那洋洋灑灑足足寫滿一張卷軸的單子,可不是這個意思。
江南瞇起眼,粗略的審視一二,對于自己來說,這些東西是基本上是沒有任何進益可用的,也就引不起江南的興趣了。
而且,江南可不打算為一個犯罪的虛空先知,冒著自己可能會被發(fā)現(xiàn)的風險,沒有一點可靠收益還去操心勞力。
更不要說,江南本就瞧不起這種賄賂的行為。
“你把這個遞給我做什么!”江南一抬手,那卷軸“啪”的就打到了身邊虛空先知的臉上。
“他中飽私囊的時候,可沒見想起我!你如今替他說話,難不成你也想同他一起去死?”
莫名的挨了卷軸扇了一下,又被江南的威壓當眾壓倒在地。
且不說后面還有自己的手下,前面可就是犯人,自己這樣的身份,居然被這么對待!
可是一想到那個金先知說的,若是保下命來就應(yīng)允自己的財富與可以精進能力的器具,蛇先知就不能不為此心動,并為他奔波勞力。
“嘶嘶,大人,這可超過以往的許多了,你看要不然再看看?”
蛇先知有些不死心的再次上前,要知道,這上面的物品,那可是就連上面那位監(jiān)察者頭領(lǐng)看到,都該猶豫幾分的啊!
江南瞇起眼,軍令如山,這種總是違背上級命令的人,自作主張,自己是最為厭惡的。
“滾!”江南冷呵道,“若是再多嘴,你就跟他一起上著行刑臺!”
聽到江南這么說,那虛空先知也愣住了。
他抬眸偷偷看了看江南,只想難不成面前這人不是自己的上司不成?
還是說他忽然改性了?
以往若是見到這么多好東西,只怕是他都已經(jīng)眉開眼笑,親自去見那金先知了。
如今怎么?完全無動于衷?
作為一直以來都備受器重的蛇先知,有些接受不了這樣在眾人面前被責備,真可謂是里子面子都被按在地上摩擦了。
“是?!?
眼見已經(jīng)有同僚在看自己笑話了,蛇先知只能暫時低頭應(yīng)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