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遺憾,是悔恨,更有太多的牽掛。
可,人怎么可能不死的呢。
要是他的死能夠有利于自己,君棠月倒覺得這個外公也算死得其所了。
“小行,你不要血口噴人!表姐什么時候說過你沒......沒有媽媽了?”
這簡直就是公然戳破夏家忌諱的行為。
暗戳戳地陰陽,與這樣公之于眾被拉到所有人面前承認,那是兩回事。
君棠月承受不起挑戰(zhàn)權(quán)威的代價,而且現(xiàn)在唯一還能成為她助力的“外公夏國譽”還躺在手術(shù)室里,無法幫助自己半分。
劉管家也被拿下了。
君棠月有些孤立無援,對眼下的處境才是切切實實地啞巴吃黃連。
對,還有三哥,三哥君司澈不是今天要帶一個新朋友特地來夏府嗎?
可他怎么還沒來呢。
“小行他還是個孩子,他才五歲,他可能會撒謊嗎?”
“君棠月你還狡辯什么?
你一個大人了,跟一個小孩子計較那么多不算,還侮辱了小行,你真是該死!”
君棠月張張嘴,還想反駁什么。
但夏熠已經(jīng)再次權(quán)威性十足地給她定罪,這一句一句,君棠月竟是再熟悉不過。
在秦音回到君家之后,她仗著年紀(jì)比秦音小,讓父母哥哥們以此為理由逼迫秦音音一次次對自己無條件地退讓。
她一直都是“年紀(jì)小、不懂事”這個理由的受益者,卻也從未嘗過站在曾經(jīng)秦音的立場上,自己有多么的憋屈、無助、委屈??!
君棠月簡直要憋屈死了。
“大舅舅,我沒有!你不能這樣偏心到好壞不分??!
我是君家人沒錯,可我也是你親妹妹的親女兒,是你的親外甥女?。?!”
君棠月還試圖喚醒大舅舅夏熠作為夏家家主該維護的秩序與理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