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這夏府不是戲臺子,誰來都能上臺唱兩句花腔的!”
“你喜歡唱,那就得唱到底!”
夏熠從不是個能被人威脅的主子,君司澈想玩的這點幺蛾子他能看不出來?
無非就是用自己的孝道來逼迫小行,道德綁架一個七八歲的孩子,要他被綁上“無德無行”的枷鎖。
夏府教孩子,自有自己的規(guī)矩。
還輪不到他來倒行逆施。
既然他喜歡,那就得......付出點代價才行。
“大......大舅,我不是那個意思......何況這世上哪有哥哥給弟弟下跪的,這太荒謬了?!?
即便君司澈早就認(rèn)識到自己對小音或許確實有偏頗,小音也不會接受自己的示好了。
可,他想過萬種辦法補償。
也唯獨不可能是要他跪下這一種。
男人都是有絕對自尊的,大舅也是男人怎么能拿自己的自尊來威逼自己呢。
一時間,君司澈為了孝道直接把自己給掛在了那里。
進(jìn)退維谷。
夏琳自然也不忍自己的兒子跟她一樣在“娘家”受這種氣。
正當(dāng)她想要拉著兒子離開,這夏府她其他地方住不得。
但母親秦泱留給她的“沁陽園”就在夏府不遠(yuǎn)的半山腰莊園上,那里她是一定可以住的,也省得夏府的人還有膽子來趕她走。
君母夏琳下了這個決定,不管別的便直接要拉著兒子離開。
這一對母子倆想唱什么戲,秦音閉著眼睛都猜得到。
但她實在沒心情跟她們耗下去。
加上絲綢之路大展的事宜實在不能耽擱了,公司那邊也有事情需要她親自處理。
秦音垂眸給夏小行使了個眼神,再留下周訴,便挽著墨亦琛的手臂離開。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