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離的目光終于動了,平靜中帶著死神一般的殺意,緩緩的看向跪在最前面,口中不斷出血的金乞。
“你可知道,我們?yōu)槭裁匆夷恪?
金乞一顫,咳出了好幾口血,而后心虛著急辯解道:“誤會,誤會,這都是誤會!”
“犯漢人邊境的不是我,是金扎!”
“他篡權(quán)奪位,他篡權(quán)奪位??!”他大喊,想要禍水東引。
一時間,夏陽等不少人震怒,這狗東西還敢狡辯,都證據(jù)確鑿了。
“那這么說,你就是無辜的了?”葉離戲謔一笑。
“沒錯,我是父王的義子,和大魏是盟友,我怎么可能干出這樣的事呢?”金乞語無倫次的大喊,害怕至極。
“那你們囚禁的那批漢人,怎么解釋?”葉離皮肉不笑,就在剛剛他收到的消息,這駐地除了大量的金銀珠寶之外,還囚禁了一批漢人,有男有女,還有不少商人。
此一出,金乞一震,眼神瞬間慌亂,支支吾吾無法解釋。
“我在問你的話?!”葉離突然大吼。
砰!
他狠狠一腳,踹在了金乞的胸口上。
“??!”他發(fā)出慘叫,傷上加傷,痛不欲生,往后倒飛數(shù)米,強(qiáng)忍劇痛道。
“不要!”
“咳咳......噗......”
“不要打了,我快要死了,我知錯,我知錯,我是左賢王的義子,還被你朝皇帝封賞過,你不能殺我,不能??!”他不斷后退,早已經(jīng)沒有左賢王義子的威風(fēng),有的只是喪家之犬的恐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