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母一眼看穿了江柚的真正想問的是什么,她說:“就閑聊,沒說你的事?!?
江柚尷尬一笑,“我當(dāng)然知道你們不會說我的事。再說了,他也不可能跟你們聊我?!?
“你這到底是怕我們聊,還是怕我們不聊?”江母問她。
江柚呵呵干笑道:“媽,你們以后最好是不要提到我。”
“你自己也知道,他也不會想跟我們提你?!苯脯F(xiàn)在也沒有心情管江柚了,都三十多歲的人了,不是小孩兒,有什么好管的。
江柚承認自己是多余擔(dān)心了,有點自作多情。
此時,明淮接著明朗回了家,陸銘和閆闕坐在客廳里看著電視,聽到開門的聲音,齊齊看過去。
“怎么這么久?”陸銘起身去把飯菜端出來,“都冷了?!?
“明朗在吃飯?!泵骰窗押⒆臃旁谏嘲l(fā)上,讓他自己玩。
陸銘皺眉,“沒留你吃?”
“我沒上去?!?
“嘖?!标戙戫嗣骰匆谎郏澳銈儸F(xiàn)在當(dāng)真是見都不見了?”
明淮坐下,“有什么好見的?!?
“也是。人家都要嫁人了,以后是別人的老婆了,是不能見的?!标戙懯⒘孙?,坐下,“也不知道他倆什么時候結(jié)?我抽空得問問江柚,好準(zhǔn)備禮物?!?
明淮瞥他道:“你是沒吃過喜酒嗎?”
“吃過啊。不能我吃過就不能再吃了吧。再說了,我跟江柚這關(guān)系,她結(jié)婚我就算是坐不上主桌,也得坐女方前幾桌?!标戙懞俸僖恍Γ皢柲?,江柚結(jié)婚,你去不去?”
“呵?!泵骰磻械么罾硭?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