閆闕凝視著陸父,“陸銘在我公司負責了一個項目,現(xiàn)在項目出了問題,他是負責人,必須出面解決。我現(xiàn)在找不到他,只能報警處理了?!?
陸父好歹也是活了這么多年,什么樣的手段沒有見到過。
就閆闕說的這種話,他根本就不會放在心上。
“你報不報警都好。但是,我要告訴你的一點是,你最好趁早死了心,別再想見陸銘。以前我不管他在外面做什么,現(xiàn)在我管也來得及?!?
陸父冷冷地看著閆闕,“你要是還想陸銘好好的,最好別再纏著他。”
話說到這個份上,懂的人都懂。
閆闕看出了陸父的堅定,他也意識到陸銘現(xiàn)在的處境真的很難說。
后面有車,鳴笛催促著。
保安走出來了,閆闕不得不讓開。
他回到車上,這會兒真的是頭痛得緊。
他完全不知道該去哪里找陸銘,現(xiàn)在陸父已經(jīng)表了態(tài),想要找到陸銘,很難。
閆闕沒有辦法,聯(lián)系了明淮,想跟他聊聊。
明淮和江柚剛從家里回來,閆闕來的時候看到他倆,抱歉地說:“對不起,我也不想打擾你們的?!?
“別這么說?!苯謫査?,“喝點什么?”
“咖啡?!?
江柚皺眉,“晚上不打算睡了?”
“我已經(jīng)免疫了。”閆闕笑了一下。
“好吧?!?
江柚去沖咖啡,閆闕和明淮坐在沙發(fā)上。
“我見到他父親了?!遍Z闕把今天的事說給明淮聽,“你說,他們到底對陸銘做了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