遲溪也笑著說,“她還真是滾刀肉,也真的是夠邢智利一嗆!”
邢智利見徐愛華那副樣子,猶如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般,“你總說對你不好,可我還得怎么對你?
你問問你這么多年,給家里惹了多少的是非,哪一次是小事?你自己掰著手?jǐn)?shù)數(shù),跟你一樣大的那幾個丫頭,哪個不是結(jié)婚生子,以為人母!你再看看你……”
“行了!別又開始數(shù)落我了,你也不心思心思,我這不都是拜你所賜嗎!你保住了你的名節(jié),不得有人替你犧牲嗎?媽,你一點(diǎn)都不愧疚嗎?”
徐愛華的話說的風(fēng)輕云淡的,沒有一點(diǎn)戰(zhàn)斗力。
可越是這樣的語氣與表現(xiàn),越覺得,徐愛華的話真的扎心。
不過,那就要看是扎誰的心了。
徐愛華厭蔫蔫的閉了閉眼睛,輕聲說了一句,“我年輕,還是道行淺,斗不過媽?愛咋咋地吧!我想活著,茍且的活吧,你也別逼我了!你想好了就行,……”
“你要是早這樣,怎么會有今天?”邢智利吐槽一般。
徐愛華睜開眼睛,看向邢智利,“你想好了是嗎?你一定要這樣做對嗎?”
邢智利似乎感覺出,徐愛華的態(tài)度有些不對,大概以前徐愛華從沒有這么消極過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邢智利警惕的問了一句,“你最好別再起什么幺蛾子!”
徐愛華噗嗤一笑,抬起了一只手壓在了自己的臉下做托腮狀,“我命都要沒了,媽!我還敢做什么?我被囚禁的時候,你想過要就我嗎?想過我會是什么狀態(tài)嗎?也是,我被劫走的次數(shù)對你而,太多了,無非就是失身罷了!不重要的!”
“你放肆!你非得這么跟我說話嗎?”邢智利被軟軟態(tài)度的徐愛華氣的半死。
徐愛華一笑,“那我怎么說話呀?嘮個嗑你也大動干戈的。你來做什么來了?你還問我什么意思!那你還是說說,你究竟是什么意思?。俊?
邢智利收了收神情,沉思了好半天才開口,“這一次,你確實(shí)不像話,……”
徐愛華嗤的一聲笑了,但是沒說話,閉了閉眼睛,輕輕的搖頭,表示了一下自己的不滿。
邢智利繼續(xù)說道,“解鈴還須系鈴人,既然事情是你自己惹起來的,就還得你自己來解決。你出面公開向醫(yī)院與患者道歉,給院方一個交代,……”
不等她說完,徐愛華睜開眼睛,看向邢智利,接著她的話茬,“就是將一切事情都攬到我的身上,背了這個鍋對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