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是……誰……別……殺……我……你……你……叫……”呂信厚尸體生澀發(fā)出沙啞的聲音,全是他死之前說出的話。
眾人也明白蘇淵的意思,紛紛屏住呼吸,聽著呂信厚的話。
“什……么……王……”
說起名字了!
眾人心頭猛地一提,正要聽下去時,尸體轟然粉碎,崩潰的血肉橫飛四周,被楊興平施展靈力將其包裹,防止濺到別人身上。
結(jié)束了?
眾人面面相覷,回想起呂信厚尸體先前說過的話,不禁的,各色目光落在王文景等人身上。
王文景臉色大變,立即道:“諸位,就算我對他們行為不滿,也不可能殺了他們,再者,我們也沒那個本事啊。”
楊茂才笑道:“我們并非懷疑什么,只是,永源城姓王的大戶并不多,或許是外面的人,又或許是王安福所為?!?
“王安福?”王文景微微皺眉道:“王安福與葛家串通一氣,葛家又與玄冥府有勾結(jié)……難不成是玄冥府干的?”
聽到玄冥府三個字,眾人臉色猛地一變,仔細(xì)回想,還真有這個可能。
玄冥府作為隱世大族,邪門秘法數(shù)不勝數(shù),他們有這個實(shí)力,也有作案動機(jī),八成是他們干的!
玄冥府也沒這個能力。
蘇淵心道,不禁搖頭。
王?
此處,已經(jīng)非常明顯,殺這些人的,正是王向東。
只是,王向東為何殺他們,還將尸體掛在楊家大門?
“家主!你們看,這些鮮血噴灑的痕跡,像不像幾個字?”楊盛一聲驚呼,指著地上的血跡,眾人紛紛一瞧,還真是!
“第……二……回合?”
“第二回合什么意思?”
“難不成葛家要對我們發(fā)動第二輪攻擊?”
“只是他們?yōu)槭裁匆啻艘慌e?”
正當(dāng)所有人百思不得其解時,蘇淵一人走到外面,點(diǎn)燃一根香煙,望著夜空漸漸厚重的烏云,他已經(jīng)十分篤定,王向東正是沖著自己來的。
呂信厚這些人完全是他故意下達(dá)的‘戰(zhàn)書’。
“你要與我交手第二輪了嗎?好,我等你?!?
淡淡的香煙,融入黑夜,一個身影笑了一聲,隨即消失在黑暗中。
……
天亮。
一架飛機(jī)落在永源城機(jī)場。
飛機(jī)上下來一個女人,一個老人。
女人雍容華貴,盡管四十多歲了,但依舊風(fēng)韻猶存,引來無數(shù)人側(cè)目。
老人一看上了歲數(shù)了,與普通人沒什么兩樣。
“主子,我們到了?!崩先死吓蛑樞χ?,隨手接過林云薇遞來的包。
林云薇一邊下飛機(jī),一邊掃視四周嫌棄道:“我還以為永源城多么特殊,不過是一座小城市,空氣質(zhì)量還真差?!?
“那當(dāng)然,這種世俗地方,怎么可能與我天殘宮圣地相比?!崩吓α诵Γ统鍪謾C(jī)看了一眼道:“主子,少爺比我們提前一個小時落機(jī),他先去找華安瀾了,呵呵,像少爺這么聰明的年輕人,一點(diǎn)就通,只要給他機(jī)會,以后定能成大事?!?
聽著老奴夸贊自己的兒子,林云薇不由露出迷人的笑容,看一眼老奴道:“何伯,東西你都帶齊了嗎?”
聽得林云薇對自己的尊稱,老奴,何泰一臉受寵若驚,連忙彎腰道:“主子,您這么稱呼老奴,豈不是折煞老奴嗎。”
“何伯,你別客氣,在天殘宮我是你主子,在這兒我不僅是你主子,也是你的晚輩,這些天希望你多多照顧我和我的兒子?!绷衷妻币皇中男g(shù)很強(qiáng),不然也不可能嫁給天殘宮的宮主。
何泰苦笑道:“主子,您這不是……哎,您放心,老奴是您的仆人,您身份上去了,老奴也有面子?!?
頓了頓,何泰道:“主子,雖然老奴實(shí)力不強(qiáng),但也在天殘宮呆了一百多年,這次出門,也將宮主賜予您的煉魂傘帶上,一般強(qiáng)敵,非我等對手?!?
林云薇笑著點(diǎn)頭,掏出手機(jī)打了林初墨的電話:“丫頭,我到永源城了,你在哪兒,我現(xiàn)在去找你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