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被沖開的疼痛,直沖昭華的天靈蓋。
她弓起身子,本能地推著男人的腰。
“不、不行……”
她掙扎著扭動,不僅無濟(jì)于事,還又進(jìn)了兩分。
張懷安抓著她兩只手腕,不讓她亂動。
低頭便見她此刻是極度凌亂的美。
脆弱、嬌柔、嫵媚。
因著初次的痛,她秀眉緊蹙,惹人憐愛。
張懷安指尖穿過她柔軟發(fā)絲,俯首含住她軟唇。
他此時的吻帶著安撫,含糊地說著她愛聽的。
可昭華什么都聽不進(jìn)去了。
那像是一條沒有盡頭的路,她走得好辛苦。
她本就是初次破身,而張懷安的又是那般驚人,起初不適應(yīng)也是在所難免。
后來她慢慢放松下來,也就順利多了。
那么滾燙,那么熱烈。
這是她從未有過的感受。
她覺得自己快要融化了。
就像那冬日里的積雪遇到滾燙的熱水。
她幾乎要承受不住。
像那疾風(fēng)驟雨中,嬌嬌弱弱的花葉。
花心被沖擊得亂顫,花瓣已亂糟糟的了。
床單上綻放點點暗紅,激紅了張懷安的雙眸……帳內(nèi)的身影起起伏伏。
帳外一對龍鳳喜燭還燃著。
月明星稀,是個好氣象。
屋內(nèi)的動靜不知持續(xù)了多久,終于有了消停的跡象。
凌亂的床榻上,美麗的女子蜷縮身子,戰(zhàn)栗不止。
她只腰間蓋著一件衣裳。
青絲四散,更將她襯得好似一個妖物。
一個勾人心魄、讓人發(fā)瘋的妖物。
露出的一截藕臂上就有深深淺淺的印痕。
更別提身上其他位置。
她許久都沒緩過來。
剛才發(fā)生的一切就像一場夢。
她不想記得,但身上殘留的余溫強(qiáng)逼著她記住。
單單這么一回,昭華就累得不行了。
她緊咬著下唇,臉上有未干的淚痕。
眼睫也濕潤著,眼角的紅暈還沒褪去。
張懷安站在床頭穿衣,居高臨下地看著她。
而后,他俯身親了親她臉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