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禹川接過沈瑤初遞過來的信封，修長的手指隨手打開，幾乎沒有經(jīng)過任何思考。
里面是一張照片，照片上是剛剛生產(chǎn)后的沈瑤初，笑著抱著兩個孩子。
襁褓里的孩子稚嫩可愛，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，好奇地探索著這個新鮮的世界。
雖然兩個孩子還沒有長開，但還是小嬰兒的他們，臉上就己經(jīng)能夠看得出他的影子了。
想到這里，高禹川臉色微微一變，眉宇間浮現(xiàn)出一絲不易察覺的陰霾。
不是他的影子。
是高禹山的。
他的手指在照片上輕輕滑過，仿佛在感受著照片上孩子們的溫度，但他的眼神卻有些迷茫和冷峻。
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，試圖平復內(nèi)心的波動。既然他說好要將他們當做自己的孩子來對待，他就必須面對，必須接受。
高禹川斂了斂眸，再次抬眸時，眼神己經(jīng)恢復了平靜。
他把照片放回信封，緊緊地握在手心：“他們剛出生就這么可愛了
高禹川的聲音平穩(wěn)，聽不出情緒。
沈瑤初看出高禹川的神色變化，也看出他的想法。
她抬手指了指照片里身后的背景，盡量讓自己的聲音不那么顫抖，更輕柔一些：“你看到后面的背景了嗎？”
高禹川的目光本來落在孩子們粉雕玉琢的臉蛋上，聽到沈瑤初的話，這才將視線挪到她的身后。
沈瑤初的身后是兩棵大大的圣誕樹，房間里滿是圣誕氣氛。
高禹川的視線從照片上移開，看向沈瑤初，眼中帶著一絲困惑。
看到沈瑤初眼中的瑩潤，高禹川突然意識到了什么。他的心跳加速，眼中閃過一道光。
他再次低頭，緊緊地抓住照片，緊盯著兩個孩子的臉，他們的皮膚像是初生的晨光一般純凈無瑕。
高禹川的眼中閃過震驚，他看著照片，又看看沈瑤初，心中的疑惑如同破曉前的濃霧，漸漸消散。
他的手微微顫抖，手中的照片幾乎無法握住。
高禹川張了張嘴，薄唇顫抖：“oo和ii，到底是什么時候出生的？”
“如你所見因為高禹川的反應，沈瑤初也有些激動起來，她喉間吞咽動作，盡量控制著自己的情緒：“他們是圣誕節(jié)以前出生的
高禹川的心中瞬間被復雜的情緒充斥著，有震驚，有喜悅，有痛苦，有悔恨。
他看著照片中那兩個粉嫩的小臉，那兩個小小的生命，高禹川的眼角濕潤了。
高禹川終于意識到，oo和ii就是他的孩子！
而他，卻因為種種原因，錯過了他們的成長。
高禹川最悔恨的，是明明沈瑤初告訴過他真相，他卻固執(zhí)地不肯相信……
高禹川深吸一口氣，試圖平息心中的激動。他看著沈瑤初，眼中滿是歉意和悔恨。
高禹川凝視著沈瑤初，眼尾微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