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見她坐在床上,面上是迷蒙,洛商司腳步頓了下,走進來,把窗簾拉上。
“不舒服?”
坐到床上,把她拉進懷里,摸她額頭。
她整個人面色看著不大好,沒精神。
身子落進熟悉的懷里,緊接著額頭也貼上溫?zé)岬氖?,常寧說:“沒有,就是感覺好像沒怎么睡好。”
沒睡好人就會不舒服。
她是這樣的。
剛說完,抱著她的人便把她連人帶被子的倒在床上,他說:“再睡會?!?
似乎他們是來這里旅游的,自由行,她想睡多久便睡多久。
常寧人還未來得及反應(yīng)便倒床上了,腦子暈暈的。
聽見他這話,常寧一瞬便笑了。
他們不是來這里玩的,是來這里工作的。
笑著說:“我們要去北山郊?!?
他昨日說過。
不是隨口說說。
“嗯,晚點去。”
唇貼在她發(fā)頂,洛商司閉上眼睛。
常寧聽他這話,似乎并不急。
而眼前浮起昨夜他站在孫家祠堂的畫面,那位老者讓他們今日白日去,他應(yīng)了。
抬頭,看他:“還去孫家祠堂嗎?”
隨著她抬頭,他唇跟著移動。
他把她頭按下去,按進懷里,手臂收攏,說:“不去?!?
常寧詫異。
不去。
就昨夜在祠堂外看看,站站就好?
常寧有些不明白他的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