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悠悠被顧一鳴帶走之后,李蕭然擔(dān)心悠悠,整夜睡不著覺。如他所料,顧一鳴并沒有帶悠悠回國,帶中毒昏迷不醒的悠悠回家,他估計也不好交代。
顧一鳴沒有送悠悠去醫(yī)院,而是去了一個奇怪的地方,那個地方,他派去跟著顧一鳴的人,根本沒有辦法跟進去。跟著他的人匯報說,顧一鳴一個人從里面出來了,悠悠卻沒有出來,李蕭然頓時就急了,不管時間多晚,直接買了機票。
李蕭然去到機場才被告知,因為天氣原因飛機延誤了,今天晚上不能飛了。他想開車過去,卻又被告知,因為路況不好,道路也被封鎖了。這簡直就是老天在故意跟他開玩笑!
顧一鳴并不是真的離開,而是顧橫渡讓他去買宵夜,說沒有宵夜他沒有力氣救人。顧橫渡這個人,常人或許無法了解他,但是顧一鳴是了解的,他晚上從來不睡覺,白天呼呼大睡,生活作息跟常人是完全相反的。
顧美男不知道用了什么辦法,許悠悠真的被養(yǎng)回了一點血色,雖然依舊沒有醒過來,但是看得出來,她已經(jīng)有了生命跡象。許悠悠被泡在一個大木桶里面,木桶里面升起裊裊煙霧,她小小的身影看得不太真切。那木桶里面不是水,而是一種奇怪的化學(xué)物質(zhì),而且顏色也好奇怪。
顧一鳴買好宵夜回來了,此時的顧橫渡手上握著一只很粗的針管,毫不留情地在許悠悠的手臂上抽了一管血,顧一鳴看著心疼極了。本來就臉色蒼白的小丫頭,被他抽了一管血,臉色更加可怕了。
“橫渡,你、你輕點,她會疼的。”顧一鳴的聲音都變得顫抖起來。
“怎么,心疼了?”顧橫渡將針管中的血推入一個奇怪的容器中,放入特殊的環(huán)境中保存好,摘下口罩和手套,順便給自己的手消了毒。
顧一鳴:“……”
悠悠是他唯一喜歡過的人。
“不過我覺得你可能沒機會了,這丫頭明顯就不是處,我很好奇,她到底是誰?”顧橫渡脫掉身上的白大褂走了出去。
顧一鳴:“……”
“橫渡,你確定這樣能救活她嗎?”顧一鳴回頭看了一眼玻璃室里面的小丫頭,她的身影被霧色籠罩,依舊看不太真切。
顧橫渡聞了聞顧一鳴給他買的宵夜,滿滿的辛辣的味道,還是顧一鳴懂他的胃,知道他愛吃變態(tài)辣的食物,沒有辣他根本吃不下飯。
“哇哦,還有一包辣條,你在哪里買到的,還是衛(wèi)龍牌的?!鳖櫃M渡給自己倒了一杯82年的拉菲壓壓驚,聳了聳肩無所謂地道:“不知道,先讓她泡一晚上再說。”
顧橫渡表面看著很輕松,其實內(nèi)心既緊張又期待,他聽說過這種劇毒,那是醫(yī)學(xué)上的違禁毒品,國內(nèi)根本沒有,難道給那個丫頭下毒的,不是國內(nèi)人士?那他倒是想跟他切磋切磋了。
“嗯,這個辣條不錯,還是原來的配方,還是原來的味道。”
顧一鳴:“……”
顧橫渡怎么說也是身家過億的翩翩公子,他完全搞不懂這是什么品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