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婆,既然別人都誤會了,我們索性先把這件事做完,試禮服的事,明天再說吧。”李蕭然咬著她的唇,強勢入侵她的身心。
李蕭然的性格決定了,他在情事上,也居于主導地位。而許悠悠有時候像一只溫順的小綿羊,有時候又像一只撓人的小野貓,不管是哪一種,都被李蕭然制得服服帖帖的。
“李蕭然,你到底愛不愛我?”完事之后,許悠悠躺在李蕭然懷里,都沒力氣了,等著李蕭然給她擦洗身體。
“怎么突然這么問,是我愛的不夠深?”魘足后的男人,倒是意氣風發(fā)。
“既然愛我,那是不是得體諒我?以后這種事,得按照我的規(guī)矩來,一個星期不能超過三次!”她上班本來就很累了,每次都被他折騰得腰酸背痛的,她的身體也會吃不消的。
“嗯,那就按照你的規(guī)矩來?!崩钍捜恍廊淮饝?yīng)了。
許悠悠哪里曉得,李蕭然是別有深意。
婚禮的各個細節(jié),其實都已經(jīng)安排好了,他們之間,只差一個儀式。雖然已經(jīng)領(lǐng)證了,但是婚禮沒有舉辦,還是不完整的。
婚禮的事情被提上了日程,他們的婚禮場地,定在一處農(nóng)莊,是李蕭然盤下來,準備給許悠悠當閑趣畫室用的。
他們的日子挑得好,完美地避開了國慶黃金假期,因為國慶舉辦婚禮的人實在太多了。
農(nóng)莊十里,鋪就錦繡一片,整個世界被籠罩在喜悅之中。按照習俗,他們倆在婚禮之前,是不能見面的。
翌日一早,化妝師早早過來給許悠悠化妝。因為她挑的是中式婚服,光穿衣服就花了兩個小時,鳳冠霞帔,都特別重。許悠悠都有些后悔了,早知道就不該選這種繁復的款式。
舉行婚禮最少也要一上午,那也意味著,她一上午都得受這種罪,她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感覺到脖子很酸了。
“李太太,您的五官真的太精致了,都不用怎么化妝,就非常漂亮了呢,不過今天是您的婚禮,我還是幫您化化吧,您先閉上眼睛?!被瘖y師面對她這副好皮囊,都忍不住感嘆。
許悠悠配合地閉上眼睛,讓化妝師幫忙畫好了眼部的彩妝,其他地方的妝都畫好了,只差唇部的口紅。許悠悠為了上妝和穿衣服好看,昨天晚上都沒吃晚餐,這會兒已經(jīng)餓得受不了了,如果一上午不吃東西,她會不會餓暈過去?
“這個蘋果,我能不能先吃掉?”許悠悠問在場的工作人員。她也看過不少的電視劇,知道古代女子結(jié)婚,手中會握著一個蘋果,大概是取的平安的意思。
“李太太,您餓了嗎,沒關(guān)系,您可以先吃掉,重新再準備一個蘋果就是了?!?
因為許悠悠身上穿的衣服比較笨重,自己也沒有動,都是助理削好蘋果送上來的。許悠悠咬了幾口,也不敢多吃,一會兒肚子鼓鼓的也不好看。
“你們快看,外面迎親的隊伍好像到了,李總好帥啊,原來他不止穿西服帥,穿新郎裝更帥?!?
“那肯定啊,新郎都是最帥的?!?
許悠悠趕緊放下蘋果擦了擦嘴,讓工作人員幫她把口紅涂好。
很快,接她的隊伍到了樓下。因為他們是中式婚禮,一些禮儀和現(xiàn)在的也不太一樣。許悠悠平時沒什么感覺,結(jié)婚這天尤其緊張,尤其是剛剛,還涂斷了一支口紅。
許悠悠從小軒窗望出去,李蕭然今天穿的是古代新郎官的禮服,頭上還帶著一頂帽子,看上去風神俊朗。
他騎在馬上,這種感覺就像剛剛中了狀元瀟灑還鄉(xiāng)。
來接許悠悠的,也不是車,而是花轎。既然是中式婚禮,自然得像模像樣。
許悠悠住的這個地方,離農(nóng)莊差不多半個小時,算是一個別院。她要是坐在花轎里讓人抬著走半個小時,那些人會不會很辛苦?許悠悠更加緊張,工作人員又重新準備了一個蘋果讓她握著。
“媽咪,你今天真漂亮?!毙〖一锷砩弦泊┲s小版的禮服,還化了淡妝,看上去很有些俏皮。
“是嘛,謝謝。”許悠悠微微一笑。
“媽咪,爸爸今天好帥哦,我從沒見他這么帥過,等我長大些,我也要去學騎馬?!毙〖一锱d奮地道。
“嗯,好?!?
許悠悠化妝的地方是二樓,下樓的時候,是李蕭然抱著她下去的。她本身不重,可是穿上這身衣服,就不好說了。
“重不重?”許悠悠小聲問李蕭然。
李蕭然低低一笑:“好像有點,不過都是我能承手的重。”
上花轎之前,也是一些禮節(jié)。許悠悠坐上花轎,心里依舊有些不安。頭上的鳳冠太重壓脖子,身上的衣服也太緊太鎖喉,她得一直抬著頭。八抬大轎看起來很風光,可是坐在花轎里著實是受罪。抬轎子的人,也估計累得夠嗆。
因為是算好了時間準點拜堂,路上的花轎也是不緊不慢,也有圍觀的吃瓜群眾投來羨慕的目光,還有各種議論聲,還有攔住花轎要喜糖的,還好他們都事先有準備。
許悠悠坐在花轎里,感覺時間過了很久,可是還沒到農(nóng)莊。他們經(jīng)過的路上全部鋪上了紅地毯,道路兩旁也是各種時令鮮花。他們這場婚禮,也算是這些年來,a城最獨一無二的。
因為被清了場,上午這段時間,沒有車會經(jīng)過這里,除了這些不知道怎么就知道的圍觀群眾。
花轎搖搖晃晃,許悠悠頭都被晃暈了,終于到了農(nóng)莊。下花轎的時候,又是一套禮節(jié)。
許悠悠頭上蓋著蓋頭,眼前朦朦朧朧,什么都看不到,只能讓人攙扶著。許悠悠站在紅毯這頭,裴慕白站在離她五十米外的紅毯那頭,李蕭然望著眼前鳳冠霞帔的女人,她是他執(zhí)手一生的女人,他們的人生,到現(xiàn)在為止,才算圓滿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