離開了醫(yī)院一段距離后,秦朗便將臉上天機子的面具給撕扯了下來。
望著串流的人群,他心里有些恍惚。
去哪兒呢?
皇后酒吧?
不太行兒,他這幾天就在皇后酒吧里窩著呢,就沒有離開過仇九兒的臥室,這個點仇九兒應(yīng)該還在熟睡當中。
找周則卿?
更不成,周則卿和林汐兒是關(guān)系相當好的閨蜜,再怎么輪,也輪不到去周則卿那兒,說不準會出什么岔子。
至于白如玉和白小蕓,現(xiàn)在還在天瑜市呢。
林幼楚和沐語嫣那邊,也是忙著公司在國外廠房建設(shè)的事情,到現(xiàn)在就沒有停歇過。
他現(xiàn)在過去,有一種趁火打劫的感覺。
還是回家得了,反正醫(yī)院這邊有軍子這么一個人形的檢測儀器在,一旦有任何的反常,都會立刻匯報給他,不怕出什么亂子。
別墅區(qū),
秦朗徑自地朝著樓上的臥室走去,人還未至,便聽到了里面的動靜。
打開門后,只見血色曼陀羅正趴在被褥上,兩只手在搗鼓著電動醫(yī)療用具,一會兒摁著按鈕,一會兒搗鼓著電池。
聽到開門聲,回過頭,眼里的欣喜一閃而過,很快就隱藏了起來,又撇過頭搗鼓起了手里的醫(yī)療用具,很是平淡的道,回來了?
秦朗嗯了一聲,點了點頭,坐在床沿,在自己恍然一新的臥室里面打量著。
床頭柜上擺放著一根細長的教鞭,屋頂?shù)你^子上,還掛著一根緋紅色的長繩,下方則是被清理后依然有印記的毛毯。
其余的位置,毛毯的絨毛都是干干燥燥,唯獨在鉤子的下方,搭攏著粘結(jié)在了一塊兒,也不知道是沾染了什么東西。
血色曼陀羅看似對秦朗的到來不以為意,但實則,在秦朗坐在床沿上時,便下意識的,一點一點的朝著他的方向挪移,沒出一會兒,腰肢都碰到了秦朗的后腿根。
她把玩著手里的醫(yī)療用具,好奇的道,你說,這玩意兒怎么就這么不經(jīng)用呢?不僅是電池,就連質(zhì)量也沒有保障。
你這是在哪兒買的啊?下次多留幾只在家里面唄,都沒的用了現(xiàn)在。
秦朗嘴角抽了抽,又發(fā)病了?那要不,我去給你批發(fā)一批過來?.五816
血色曼陀羅翻了個嫵媚的白眼,堂堂殺手榜第一的魁首,此時卻是用著纖細的小手,沒好氣的在秦朗的腰上掐了一把,你才發(fā)病了呢,我有那么不要臉嗎?
再說了,她現(xiàn)在都已經(jīng)有了更好的緩解病癥的法子了,誰還需要這種醫(yī)療用具啊!
那怎么又搗鼓起了這些東西?還有,那鉤子下面的毛毯怎么回事?你是怎么讓自己被打好結(jié)被掛上去的?
秦朗看了一眼鉤子,又瞥了一眼趴在自己身旁的血色曼陀羅。
人才啊!
自給自足了啊這是?!
血色曼陀羅拿著手里的醫(yī)療用具,恨不得去砸開秦朗的腦殼,看看他的腦袋里面,到底裝的都是一些什么玩意兒。
怎么能這么胡思亂想呢?
但想著,這玩意兒被輪回用過了,又嫌棄的不愿意放在自己男人的身邊,轉(zhuǎn)手便將抓著的壞掉了的醫(yī)療用具給丟進了垃圾桶里面,主動的開口解釋道,是輪回??!
那女人前幾天又來了,估摸著是想對你下手,幸虧我為人機智謹慎,知道這女人不懷好意,特意地就在別墅里面守株待兔,終于讓我遇到了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