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無論如何,他對我們都沒有惡意……至于其他的,我們可以多問問,如果他愿意解答,自然是最好。”
車輛緩緩駛?cè)氪迩f,又惹得這里的村民好奇張望,他們開車在村里繞了一圈,最終在眾多疑惑的目光中,駛?cè)肓岁惲娑说睦衔菘盏亍?
陸循三人解開安全帶,接連下車,看著眼前的二層老屋,陷入沉思……
與此通時,一個身影從屋中走去。
“你們是誰?”沈難狐疑的打量著這群不速之客。
“……沈難?”
蘇知微上前幾步,沈難看到她,覺得有些眼熟。
“你是……”
“我是蘇知微?!?
“蘇知微??”沈難驚訝的打量著她,“這么多年不見,你的變化真是不小……你怎么來了?肖老也來了嗎?”
“沒有,肖老沒來,但是她一直掛念著你?!?
“你們認識?”陸循自然的加入對話。
“嗯,沈難是沈歷大師的兒子,當年他們家出了些事情,在肖老師家暫住了一段時間……所以,我們也當過鄰居。”
“原來你就是沈難,幸會。”
陸循自然的伸出手,“我是陸循,雖然沒有正是見過面,但我經(jīng)常在749局那邊聽過你的名字。”
“原來是你……”
陸循常年與749局打交道,即便是沈難也有所耳聞,但在這個節(jié)點上,見到與749局有關(guān)系的人,還是讓他心頭一緊。
“你們是來抓‘滅世’的?還是來抓我的?”
“都不是,我已經(jīng)不替749局讓事了,我們是陳導的朋友?!?
有蘇知微在,沈難對他們也沒有太過警惕,畢竟蘇知微是肖老的人,而肖老確實是在幫陳伶……于是,沈難目光落在了最后一個人身上。
“這位是……”
楊宵不像蘇知微和陸循那么善于交際,他只是默默的站在最后,伸出手掌,“我叫楊宵?!?
“你好?!?
“所以,陳伶在哪里?”蘇知微終于問道。
沈難轉(zhuǎn)過身,指了指遠處。
荒蕪的田野之上,一個身影坐在不知從哪里搬來的小凳上,一只手拿著一根木頭,一只手拿著刻刀,正低著頭陷入沉思。
片刻后,他抬起刻刀,在木頭的邊緣落下,三兩下便削出了一個人頭輪廓。
但他仔細看了許久,又搖了搖頭,絲絲縷縷的電光從他掌間閃過,手中的木頭瞬間重塑復原,仿佛根本沒有被雕刻一樣。
陳伶沉思許久后,又一次抬起刻刀……
這個過程足足重復了六七次,十幾分鐘后,他手里依舊是一塊完整的木頭,坐在田野間宛若雕塑。
“……”陸循匪夷所思,
“他在干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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