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暖左右四顧,渾身都透著新鮮。
陸之躍回頭看了一眼,一臉稀奇的說道:“不是,你不是在大魔王身邊那么久了嘛?你……沒來過?”
溫暖神色一頓。
陸之躍已經知道答案了,低聲吐槽,“真小氣啊!”
帝都豪門圈子里的那些男人,別說未婚的,就是已婚了,身邊有情人女伴的也不在少數。
柔情蜜意的熱戀期,包機帶女伴出國度假什么的,簡直稀松平常。
溫暖在謝聿川身邊待了那么久,竟然連這種熱門打卡城市的巴黎都沒來過?
簡直……不可思議!
眼見溫暖默默看著窗外不作聲了,頓覺自己這天兒沒聊好。
陸之躍找補的問道:“那他帶你去的地方,一定更漂亮,更有意義!怎么說咱們華國地大物博,五千年文明歷史呢,能是這些地方能比的???”
“跟哥說說,你倆都去過哪兒?”
陸之躍沖溫暖揚了下下巴。
溫暖看著窗外的街景,聲音輕輕地,“海城,算嗎?”
???
?。。?
陸之躍張了張嘴,又閉上了。
拍了拍溫暖的肩,“這次來巴黎,吃的喝的玩的逛的,全都算哥的!哥讓你見識一下,好男人是什么樣兒的!以后,就按哥的標準找!”
本意是緩解一下他嘴賤的尷尬,把這一茬兒自然而然的接過去。
可聽到溫暖輕輕應聲說“好”的時候。
陸之躍的心里依舊實打實的替她難過了那么一秒鐘。
你說他小氣吧,他把遠東的投資和股份給溫暖了,分分鐘讓她財富自由。
可你說他大方吧,在一起那么久了,去過的地方有且僅有海城?
陸之躍不知道該說什么了。
半個多小時后,車子停在了酒店金碧輝煌的旋轉門口。
酒店位于巴黎最浪漫繁華的香榭麗大街。
溫暖甫一下車,就引得路邊的行人頻頻回頭來看。
容貌絕美的華國女孩兒,到哪都是靚麗的風景線。
溫暖接過司機從后備箱拎出來的行李箱時,胳膊被人戳了一下。
溫暖回過頭。
一個身高到她腰間,金發(fā)碧眼帶著棒球帽的小男孩遞過一朵紅玫瑰,“美麗的小姐,那位先生說,他愛你花朵般鮮艷明媚的美麗容顏,這朵花送給你!”
抬眼看去,小男孩手指著的方向,路人來去匆匆。
也不知道哪個是送她玫瑰花的人。
倒是看到了對面街角邊的那桶玫瑰花。
知道小男孩是賣玫瑰花的,溫暖笑著收下,拿出準備好的小費遞給他。
小男孩飛吻一個,歡歡喜喜的跑了。
溫暖看著手里的紅玫瑰,腦海里不合時宜的冒出一個問題。
謝聿川……好像從來沒送過她紅玫瑰。
在一起的時候沒送過花,就連情人節(jié)圣誕節(jié)抑或者新年的時候走在街上,有賣花的孩子在身旁徘徊,他也眼風都不帶掃一下的。
再后來她說回到三年前,他隔三差五就給她送花。
白玫瑰。
粉泡泡。
紫色的郁金香。
……
鮮花甜品上午茶下午茶,以至于大小甜甜連他人都沒見過,在她耳邊說了無數x先生多么多么細致耐心多么體貼溫存的好話。
可這會兒仔細回想起來溫暖才發(fā)現。
他好像,沒送過她紅玫瑰。
“想什么呢?”
陸之躍交代完司機再回來推行李箱,就見溫暖正低頭對著朵花發(fā)呆。
溫暖回過神來,“哥,你知道……紅玫瑰代表什么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