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你還是一貫的讓人不省心。”
趙瀾尊口頭上不贊同,倒也沒非不讓她去。
如果全在他們的掌控中,也不怕翻出什么風浪來,就等著看那兩個小丑如何作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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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。
林素語還是去公司了。
片刻,里頭就傳來暴怒聲,隨后,電話就打到了隔壁的助理室跟幾個經(jīng)理辦公室。
一會,孫助理跟幾個經(jīng)理都來了。
動靜很大,外面的人都聽到了,剛到公司的墨蕪歌也掉轉(zhuǎn)了步伐過去了。
她進去看到臉色鐵青的林素語跟噤若寒蟬的幾人,“一大早怎么動那么大的火?”“小墨,昨天下午的事我不是跟你講過嘛?!睖嫜判÷暤奶嵝?,對她猛打顏色,讓她別說話。
“不就是差點被花盤砸到嘛,”墨蕪歌不以為然,“警察也過來了,那變態(tài)沒找到,大家都害怕,下次被開腦的還不知道是誰呢。”
林素語在那冷冷的睨著墨蕪歌,“你真覺得,那只是個無差別攻擊的變態(tài)?”
墨蕪歌聳肩,“不然呢?”“那花盆跟長了眼睛似的直挺挺往我頭上砸,昨天我就有所懷疑了,怕不是某人還對我心有恨急,表面甘愿俯首稱臣,暗地里想著怎么弄死我吧。”
林素語這話可謂就是把:你這賤人,就是你干的寫在臉上了。
墨蕪歌也是隨即臉黑,“......我說你什么意思???你現(xiàn)在是在懷疑我嗎?我為了選秀,這幾天追這個小屁孩我當孫子似的,就為了想給公司打造個頂流出來,你倒好,一個花盤砸下來,你說我干的,敢情有什么壞事頭一個想到的就是我是吧!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