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是如林素語說的,他太天真。
涉及到繼承權,就算是親人也變了,但他寧可他們都像大姐那樣,而不是用各種卑鄙的招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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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素語回到房間,她本是直接去公司的,不過電腦跟一些文件在這邊,所以才跟趙瀾尊還有路清霧一起回來。
沒想到大清早就給她安排了這么一場大戲。
她收拾好了東西,又去更衣室換了一個能搭配今天衣服的包包,正要出來,她瞇著眼睛退了一步,目光落在她放飾品的玻璃門上。
沒有關嚴。
留著三厘米的縫隙。
這是她的首飾玻璃柜,里面的飾品都是價值不菲,她平時會輪著佩戴,所以去年住進了趙家,她就買了一個。
但這個柜子有個毛病,就是關的時候,你越是用力推拉,不僅不會完全關上,還好反彈那么幾厘米。
她也是懶的換了,自己關的時候親一下就好了。
她記得非常的清楚,昨晚洗澡前,她摘下耳環(huán)放到里頭的時候,玻璃門還是關的嚴嚴實實的。
有人進來過。
還動過她這個柜子。
趙瀾尊對她這些閃閃亮的珠寶首飾不感興趣。
能來打掃主人房間的傭人都是極為守規(guī)矩的,絕對不會亂碰房間里的東西,而且一般是在早上十點左右才會進來。
照理來說,從昨夜到今早不可能有人進來她的更衣室的。
那會是誰呢?
林素語的眉毛隱隱挑起,手指在玻璃柜上輕輕的敲擊了兩下,順手輕輕的把玻璃柜拉上。
她若無其事的走出去。
趙瀾尊戴上手表,“我送你去上班吧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