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停住。
孫玉是一動也不敢動。
他們現(xiàn)在都光著屁股,要是被人看到了那跟失身也沒什么區(qū)別了。
但涂石金在敲門的那一刻停了一下后,并不打算停止動作,他欺到她耳邊,“如果你出聲,我就殺了你?!?
孫玉搖頭,壓著嗓子小貓似的呢喃,“嗯?!?
這一飽含了恐懼又似的呻吟一般的嗯簡直讓涂石金腰椎發(fā)麻,他用力的揉了她一把。
也不管外面是不是有人敲門就要繼續(xù)。
“老高?老高你在不在家???”
外面又傳來聲音。
涂石金望向外頭的眼神帶著濃烈的殺氣。
孫玉咬的嘴唇都出血了。
外面的人嘀嘀咕咕什么怎么人不在呢,然后又在門口嗓子很大的打起電話。
誰干那種事的時候喜歡聽一個大爺在你耳邊講話。
孫玉大了一次膽子伸手往后摸了一下,勾下涂石金的脖子,壓著嗓子嬌喘著說,“哥哥,要不咱們等會再做,那死老頭再外面好掃興的。”
“等會?等到什么時候?你不跑嗎?”
“討厭,你弄的人家的難受死了,我怎么會跑呢,咱們等會回酒店,我保證讓你開心?!闭f著還往他臉上親了一下。
“果然外表越清純的女人骨子里越放蕩?!?
涂石金捏著她的臉,狠狠的吻了她一下,這才松開她,從她身上起來,提起褲子穿好。
孫玉嫌棄的用手擦了擦自己的唇,拉好自己的裙子,絲襪跟底褲已經(jīng)被撕爛了,還好今天的裙子比較長。
她雙手撐著桌子顫顫巍巍的起來。
外面的人還在打電話。
似乎還在外頭聊上了,孫玉的腳步往外挪了一點(diǎn),就被一條強(qiáng)壯的臂彎給嘞住脖子攬了回去,灼熱的呼吸貼在她臉頰邊,“想去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