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尼瑪太狂了!
林辰剛進(jìn)來的時候就表現(xiàn)出了狂的一面,在監(jiān)牢引來大轟動,但奴隸來自三教九流,什么人都有,如此囂張的也不是沒有。
大家倒也沒有太過意外,只是不爽林辰這么狂。
可現(xiàn)在完全不一樣,林辰這是對著天神在狂,而且囂張到了極點!
整個監(jiān)牢此刻都是寂靜無聲。
全部被震懾了。
在監(jiān)牢里對著奴隸甚至獄卒等囂張一點沒什么,甚至對斗獸塔上層的人,也可以不屑一顧,但,那可是天神啊,天生凌駕眾生之上的無上種族!
怎么敢如此!
恐懼,在整個監(jiān)牢蔓延,牢頭都是臉色驚變,有些蒼白。
早知如此,就不把林辰安排上去了,現(xiàn)在這樣,如何收場。
莫說,監(jiān)牢,此刻整個斗獸塔,天神部眾,都是膽戰(zhàn)心驚!
“哈,哈哈哈,好,說得真好,是個帶把的!”
卻是一聲大笑,在監(jiān)牢中響起。
白薇哈哈大笑,眼中盡是瘋狂與肆意。
她怎么沒說這種話呢。
這小子,真是對她胃口,下次點她的時候,不如就答應(yīng)吧。
“這場奴隸死斗,看來會很有趣!”
“有意思起來了,天神,其他媽的天神!”
“我出場了,要不要也這般宣告一番呢,有點怕,但好刺激的感覺!”
特級奴隸之中,排名前十的,此刻反應(yīng)各異,但并沒有誰露出恐懼之色,反倒對接下來的奴隸死斗,更為期待起來。
與此同時,在斗獸塔另一座小型監(jiān)牢中,里面的家伙散發(fā)著可怕的氣息。
他們是為了這次奴隸死斗特意從其他陸塊狩獵來的強者,甚至有幾位,乃是駱寥狂親自出手鎮(zhèn)壓,他們之后將與原本的前十,展開巔峰對決!
而此刻,都是咧嘴冷笑,危險的光芒在眼中不住閃耀著。
“這是瘋子還是傻子”,斗獸塔頂層,張朝也是張大嘴巴,臉色十分的難看。
天神震怒,他們斗獸塔可也承受不住。
“狂爺,這怎么辦,直接處死嗎?”張朝看向身邊的中年人。
這中年人,身材魁梧,身上隨便穿了件麻衣武服,此刻坐在王座之上,翹著二郎腿,滿是胡渣的嘴,一口一口的吃著葡萄,然后十分不文雅的將籽吐出。
而那些籽,每一粒都是釘入地面,直達(dá)深處。
若有懂貨的人在此,必定無比驚駭,因為那些地板乃是梯云鐵石,具鏈神王全力一擊,都很難將其破壞。
而駱寥狂,只是隨意吐出的葡萄籽,便幾乎將之擊穿。
“老張,你在胡說些什么,奴隸死斗的規(guī)矩是什么你難道忘了嗎,只有角斗場才能決定他們的生死,這規(guī)矩可不能壞了!”駱寥狂道。
“可天神要如何安撫”,張朝蹙眉。
“安撫個屁,老張啊,你到底懂不懂,咱們這奴隸死斗要的就是影響力,這小子一頓狂,把天神都得罪了,這下子關(guān)注度不就上來了嗎?”
“這可比我去狩獵那些個好手快得多!”
張朝想了想,道理是這個道理,只是天神一旦震怒,怕是不好安撫。
“放心吧,能決定我斗獸塔前途命運的,只有上位天神,或者說,是某幾個上位天神,眼下這些,就是來找樂子的下位天神而已,翻不起多大浪花”,駱寥狂擺擺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