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清晨,不出沈肆白所料,自己在地下室見從國外歸來的貌美女演員一事,迅速就上了新聞?lì)^版。
“這么說,沈肆白應(yīng)該是真的離婚了。否則這類消息,按照沈肆白的實(shí)力,應(yīng)該妥妥的能壓下來。”
“沒錯(cuò)。早有傳聞?wù)f嘛,沈肆白的那個(gè)老婆,就是沖喜的。哪里有什么豪門和灰姑娘的故事,都是利益所迫罷了?!?
“我敲,這么說,沈家也太惡心了。”
“豪門都信這些玩意,只是那個(gè)女孩也挺苦的,結(jié)婚離婚都由不得自己?!?
“樓上的,別心疼人家了,先心疼心疼自己吧。人家離婚拿的錢,肯定比咱們累死累活打工一輩子還要高,換做是我,走個(gè)結(jié)婚的流程,我也愿意?!?
陸昭月靠在床邊,一條一條翻著評論。
罵的也好,猜測的也好。
也有幫沈肆白說話的。
只是她突然覺得,這些和她都無關(guān)了。
“昭昭。”
趙芯端著粥,進(jìn)到病房,看著陸昭月這無精打采的模樣,心下同樣不是滋味。
“你先吃點(diǎn),嗯?”
那天晚上陳辭聯(lián)系了沈肆白的助理,趙芯也不清楚陳辭和助理說了什么。
只是回來以后,陳辭告訴她,不要太責(zé)備沈肆白。
對方也是有苦難。
“難?他有什么難說的,我們昭昭不難受嗎!”
這兩年,趙芯還是罕見的,和陳辭起了沖突。
“看看昭昭在電話里哭的,整個(gè)人都在抖。沈肆白有什么擺不平的,一定要這樣傷害昭昭,還給自己找借口。”
然而,就算她的話說的再重,陳辭也沒有告訴她真相。
只對她說,最近好好陪陪陸昭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