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大門就被敲響,陸昭親自送來了脫敏藥。
他在門口拼命的向里面看,想知道自家爺怎么樣了,奈何冷清歌只拉開一條縫,將里面的情況遮得嚴(yán)嚴(yán)實(shí)實(shí)。
“好好的,我家凌爺怎么會過敏呢?”
“大概是因?yàn)楦夜蔡幰皇?,心情比較激動?!崩淝甯枵f著就要關(guān)門。
“哎?七小姐,我請您善待我家爺,他從小到大都是天之驕子,沒有受過這樣的委屈,要是他有什么做的不對的地方,你一定要海涵?!?
陸昭因?yàn)閾?dān)心凌澤胤,終于在冷清歌面前軟下來。
“不要,他是我的奴隸,我才不要那么卑微遷就我的奴隸呢。”冷清歌馬上拒絕。
“對不起七小姐,之前都是我不懂事,有什么做的不對的地方,還請您原諒。我沒有別的想法,只想求您,對我家爺好點(diǎn)。”
陸昭垂在身側(cè)的手緊了緊,想把話說的再卑微的求她,但又覺得難以啟齒。
“求我?陸爺,你剛才可不是這個態(tài)度?!?
冷清歌雙手抱胸,嘲諷地上下掃了面前的人一眼。“既然要杠就杠到底,別做出這副死樣子來讓我瞧不起你,滾?!?
這時,冷清歌的保鏢們剛好拿來鐵鏈,就迎著陸昭的眼皮底下送進(jìn)去。
陸昭神情緊張:“七小姐,你要鐵鏈做什么?”
冷清歌懶得再跟他說話,‘啪’地把門摔上了。
陸昭站在門口愣怔半晌,第一次覺得,如果傅盛在就好了。
他可以不要臉的守在門口不停的說卑微的話,可以面對冷清歌的拒絕直接竄進(jìn)去,甚至可以痛哭流涕。
可他……做不到。
傅盛,我的好兄弟,你怎么還不醒。
陸昭伸手從口袋里掏出一支煙,旁若無人的點(diǎn)上,面對前來制止他說禁煙的服務(wù)生嗤之以鼻,怒氣橫沖地吼:“滾?!?
那神情,那架勢,和剛才的冷清歌一樣。
……
凌澤胤自己打了脫敏針后,感覺精神恢復(fù)不少,雖然臉上的疹子還沒有消退,但最起碼比剛才舒服很多。
他滿頭是汗地盤腿坐在地毯上,只穿了件背心,陪冷清歌刷恐怖片。
“自己愛過敏,下次就隨時帶藥,免得死我手上,不好處理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