制度內(nèi)就是這樣。
領導可以沒空搭理你,但你人不去,就是態(tài)度問題。
房贏一路暢通。
來到了兩儀殿門口。
值守的禁軍,見了房贏,不由呲牙一樂:“哎呦!侯爺來了?”
房贏臉色一板:“都是兄弟,騷青誰呢?”
然后壓低聲音道:“我們已經(jīng)約好了去平康坊,到時候一起去!”
值守禁軍眼前一亮:“今晚嗎?”
“時間還未定……”
房贏朝里努了努嘴:“一切都得看里面那位,我們剛回長安,不知道晚上會被派什么任務。”
禁軍有些激動:“我想會會丁香姑娘。”
又是她?
那個小綠茶?
房贏愣了一下,心說當時在姑姑的船宴上,沒發(fā)現(xiàn)她有多出彩???
不過話又說回來了。
茶里茶氣的女子,哪個男人會不喜歡呢?
房贏猶豫道:“高三和賈五,都想和丁香姑娘一度春宵。”
禁軍大度的擺了擺手:“無妨,我可以排在后面。”
“啊這……”
房贏有些傻眼,好心提醒道:“兄弟你這么等著,豈不是要等到后半夜?”
“后半夜?就他倆?呵呵!”
提及高賈二人,禁軍撇了撇嘴:“倆人合起來,也就聽一支小曲兒的時間?!?
房贏拱了拱手。
當即踏入了兩儀殿。
值守禁軍望著房贏的背影,目光中充滿了羨慕。
在唐朝,五品以上的官,才有資格參加日常朝會....房贏是開國縣侯,從三品。
禁軍卻不行。
雖然可以出入皇宮,朝會進不去,除非皇帝召喚。
兩儀殿內(nèi)。
文武大臣擠滿了朝堂。
大殿前面,兩名大臣臉紅脖子粗,正在為政事吵架。
武將們聽得昏昏欲睡。
于是,盤龍柱下面成了好地方,被程咬金等幾個刺頭占據(jù),因為可以靠著睡。
龍椅上。
李世民高踞而坐,一眼就發(fā)現(xiàn)了鬼鬼祟祟的房贏,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,沒搭理。
一個新晉侯爵。
在一屋子國公郡公面前,就是個秩序白銀,還不值得讓皇帝特別招待。
就在這時。
不遠處一人低聲招呼:“二郎,過來?!?
房贏順著聲音尋去,發(fā)現(xiàn)是程咬金的二公子,程處亮。
他趕緊走過去,和黑鐵塔站在了一起,低聲問道:“老二,你怎會在此?”
程處亮嘿嘿一笑:“在下不才,剛給圣人封為左衛(wèi)中郎將?!?
房贏眉頭一挑。
心說這就是官二代的好處。
程處亮,字弘亮,
貞觀七年,以父程知節(jié)之功受封東阿縣公,之后奉詔迎娶太宗第十一女,清河公主李敬,授駙馬都尉,歷任左衛(wèi)中郎將。
中郎將這個官職。
原來是此時被授予的。
“等等!”
“貞觀七年,清河公主才十歲吧?”
程處亮啊程處亮,瞧你濃眉大眼的,公主這么小你都不放過....房贏心里充滿了羨慕。
同時,鄙視的望向程老二。
“你那是什么眼神?”程處亮面露疑惑:“左衛(wèi)中郎將可是正四品下,官兒不小了。”
“不,你誤會了。”房贏嘆道:“我只是覺得....清河公主殿下,承受了她這個年紀不該承受的痛楚?!?
程處亮一臉懵逼。
感覺房贏一點都不會聊天。
他們這邊正說著話,前頭的兩個大臣結(jié)束了爭吵,似乎在李世民的協(xié)調(diào)下,達成了意見上的一致。
就在這時。
群臣之中,有一人站了出來,在大殿中央躬身道:
“陛下,臣彈劾駙馬房遺愛,不道之罪!”
此話一出。
大殿中為之安靜。
一道道目光集中過去,審視著這名氣質(zhì)出眾的中年文臣。
房贏一臉黑線。
心說老子進來還沒五分鐘,就有人跳出來彈劾,我招誰惹誰了?
他扭頭問程處亮:“這人誰???”
程處亮撇了撇嘴,面露不屑:“這慫貨???他是門下省給事中——”
“許敬宗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