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打的就是賤人!”夏知知憤怒地瞪著眼,眼睛紅紅的,好像要被氣哭的樣子,“你胡說八道污蔑我和袁知青,我當然得打你!要是袁知青醒了知道你這么說他也得揍你!”
譚春花瘋了:“你……你搞破鞋你還打人!我跟你拼了!”
夏知知才是真的氣的眼紅!
兩輩子,她最恨有人污蔑她搞破鞋!不由分說,掄起胳膊又狠狠給了譚春花一巴掌。
然后眼睛一眨,委屈的眼淚掉下砸在地上……
夏知知脆弱無助地立在人群中,身形一晃,好似破碎了般楚楚可憐。
“我不活了,我好心幫袁知青看病卻被人這樣污蔑,你們這是欺負人,嗚嗚……我名聲都被你們毀了,我死了算了……”
夏知知哭著尋死覓活,一旁的隊員慌了。
屋里除了昏迷的豬頭袁文仁,剩下三個都是女同志,他不好插手,只好跑去喊大隊長。
夏知知見他一走,譚春花再沖過來她就不客氣了。
她手很黑,專挑見不得人的地方下手,譚春花疼得嗷嗷叫,更是恨不得打死夏知知。
于是,管向陽和許京珩進來時,就看到譚春花跟瘋子一樣對著夏知知又打又罵,而夏知知頭發(fā)蓬亂,眼眸含淚,看著既狼狽又可憐,至于朱佳樂正著急得在一旁勸架,但沒人理她。
管向陽氣得額頭突突跳,正要振臂怒吼,身旁倏地躥出個人影。
不等他反應過來,就看見許京珩拎住譚春花的手臂就把人甩了出去。
正巧,甩出去的方向站著朱佳樂,朱佳樂下意識地一推,譚春花就一屁股摔在地上,后腰正好擱在小板凳上,疼得慘叫出聲。
管向陽:“……”
朱佳樂愣了下,趕緊去扶譚春花,還不忘提醒許京珩:“許同志,你怎么能這么對待階級同志?”
譚春花可是貧農出身,是他們的同志!
不像夏知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