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能維持未來的和平。
我可以保證的是,岳父大人在,大明的兵力不會侵犯大乾的國土。
至于下一代我不敢保證。
也許下一代是風(fēng)哥兒,或者是火麟兒,又或者是其他人,他們?nèi)绾螌Υ笄?,取決于大乾如何對他們。
明白嗎?”
李玉瀾又如何不清楚?
“我明白,我也沒怨過你?!崩钣駷懙皖^親了親秦墨,“你是我男人,我自然是明白你的,只是父皇身體不好,能不能再忍兩年?”
我們還想著日后父皇不在了,回去”
秦墨愁了。
看著哀求的李玉瀾,秦墨心硬了起來,“我會給岳父大人寫一封信,他是皇帝,一生征戰(zhàn),應(yīng)該能明白我的決定。
你放心,岳父大人不是那么脆弱的人。
要是有一天,岳父大人不在了,我會回去,親自送他一程。
不枉我跟他翁婿一場!”
先打贏這一場仗,再談貿(mào)易,他相信李世隆會明白的。
李玉瀾噘著嘴,淚水在眼眶打轉(zhuǎn)。
蘇我幸子跪在一旁,也不敢吭聲,她從沒想過自己的孩子能夠登上那個位置。
她的孩子未來只要管好大明境內(nèi)的倭族人就行了。
有他們的支持,就算不當(dāng)皇帝也沒事,日后分封,同樣可以過好日子。
秦墨將李玉瀾摟在懷里,他之所以不同意,也是保護她們。
大明不是小攤子,而是一個大國。
國家有國家的底線和原則。
否則談何凝聚國運,凝聚人心?
等到李玉瀾哭歇,秦墨又好勸了許久,這才讓李玉瀾情緒穩(wěn)定許多。
在備戰(zhàn)令下發(fā)的第七天,第二支大明水師船隊出海,共計五萬人,前去西域支援秦天。
整個大明都動了。
大明迎來了第二次爆發(fā)式的增長。
各行各業(yè)都是。
皇家科學(xué)院也是鉚足了勁開始研究各種殺人武器。
各式各樣恐怖的武器從科學(xué)院產(chǎn)生。
說實話,秦墨看了都恐懼。
難怪他們都說,戰(zhàn)爭才是科學(xué)的催動劑。
他希望快速的打贏這一仗。
傷亡雖然在所難免,但這一仗,必打。
眨眼功夫,一個月的時間過去,伴隨著第二水師靠岸高州,大明的宣戰(zhàn)檄文也瞬間傳開了。
一時間,大乾震動。
收到消息,高州當(dāng)?shù)氐墓賳T,八百里加急將宣戰(zhàn)檄文發(fā)往京城。
此時京城正沉浸在年關(guān)的喜悅之中,再有一些時日就要過年了,京城眾人喜氣洋洋。
可就是今日,一則檄文打破了祥和。
李世隆這會兒正在暖閣之中,冬天他比較難過,只有在暖閣之中,才好受不少。
可若是離開暖閣,他就喘息困難。
不過大明那邊送來了氧氣罐,是李勇猛出使大明時,秦墨讓李勇猛帶回來的。
說是冬天的時候,吸一吸,能緩解呼吸困難。
別說,效果還挺好,就是不能長時間的用,隔一段時間就得休息一會兒。
李世隆心想,這狗東西還算有點良心。
他心情正好這呢,可伴隨著斥候進京,他的好心情,徹底被粉碎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