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說花婆婆的便宜閨女至今還不知道自己多了個干娘,但她的丈夫和兒子,已經(jīng)先后給二老行禮請安了。
隨著魏瑾熔行完禮請完安,上官清之和上官仲景也陸續(xù)跟蜀國皇帝和魏瑾熔打招呼。
面對著上官清之和上官仲景,蜀國皇帝那叫一個和藹可親。
“清之和仲景啊,有幾年沒見你們了,都長成大小伙子了。
對了,你們大哥呢?可來京都城了?
那小子,去年領(lǐng)完朕的紅封就跑了,也沒見跟朕道個別!”
上官仲景聽,撓撓頭不知該怎么回答。
滿腦子想的都是紅封。
——去年大哥拿了皇伯伯的紅封?
——拿了多少?
——怎么都不跟我們說一聲?
——我們又不會搶他的,就說一說怎么了?
倒是上官清之,淡笑道:“大哥尚在外歷練,母親已經(jīng)寫信給他,想來用不了多久就能到京都城。
屆時,您一定得好好問他,為何不跟您道別?”
“哈哈哈,那是得問的!”
蜀國皇帝聽著有趣,大笑出聲。
鐘大夫和花婆婆見他跟上官清之兄弟倆都如此親近熟悉,對他的印象不免又好了幾分。
于是,連早膳都不吃了。
“干兒子,過來診個平安脈?!?
“好女婿,把你的腦袋伸過來!”
二老幾乎同時開口,喊蜀國皇帝過去。
至此,眾人才停止了交流,想起今日的正事兒。
“干爺爺,干外祖母,到藥房去吧?!?
暖寶出提醒,領(lǐng)著眾人一起去了藥房。
關(guān)上藥房門之前,還沖詩情畫意使了個眼色。
兩個丫鬟頷首。
前者將不相干的太監(jiān)宮女們都帶了下去。
還不忘提醒他們,國慶宮的任何事情,不許向外透露出一個字!
后者則跟高公公等人一起,守在藥房門前,不許任何人靠近。
藥房里。
蜀國皇帝老老實實躺在軟榻上,等著鐘大夫和花婆婆醫(yī)治。
而鐘大夫和花婆婆,正各自將自己的藥箱打開,取出里頭的瓶瓶罐罐和針包,擺放在一旁。
上官清之和暖寶,還有上官仲景,都被二老叫到身旁守著。
既可學(xué)習(xí),又能隨時搭把手。
逍遙王和魏慕華還有魏瑾熔,則不遠(yuǎn)不近地站著,臉色無比嚴(yán)肅。
因為擔(dān)心結(jié)果不好,會造成更大的影響。
所以今日這事兒,知曉的人不多,也就在場這幾個。
就連太后和皇后,對此都一無所知。
眾人都希望,一切只是暖寶多想。
希望蜀國皇帝患的,只是一種比較麻煩的頭痛癥。
希望鐘大夫和花婆婆診完脈以后,便能對癥下藥,將蜀國皇帝治好。
否則,他們真不知該如何跟太后和皇后,以及朝臣們交代。
可眼瞧著鐘大夫和花婆婆先后給蜀國皇帝號完脈,臉色卻一個比一個嚴(yán)峻。
眾人的心,都不免提了起來。
但他們不敢開口詢問,生怕打擾了二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