暖寶見魏瑾熔和段青黛都出錢了,也不肯落下。
畢竟蜀國太上皇最疼她,她也想出一份力。
之前沒掏銀子,那是因?yàn)樗恢朗駠匣蔬@么慘。
家人們,誰能想到啊?
堂堂一國之君,居然窮成這副鬼樣子?
當(dāng)然了,她沒有嘲笑蜀國太上皇的意思,只是有點(diǎn)心疼對方。
因?yàn)樗彩菑亩吻圜斓目谥胁诺弥駠匣试诋?dāng)政期間,沒少拿私庫里的銀錢充盈國庫。
這是一個(gè)方方面面,都為國家和百姓考慮的好皇帝!
暖寶又不缺錢。
她連送秦致遠(yuǎn)禮物都能送兩大箱子,更不會(huì)對自己的皇伯伯小氣。
所以在聽說行宮的建立遇到了些許阻礙后,她主動(dòng)找到了工部尚書。
一甩手,就把一張二十萬兩的銀票給了出去。
那張銀票可把工部尚書給嚇壞了,差點(diǎn)沒站穩(wěn)。
“公……公主殿下,您……您……您這是要干什么?
微臣的命值……值這么多錢呢?”
暖寶無語,差點(diǎn)就翻白眼了。
但想到眼前的人不僅是長輩,還是蜀國的工部尚書,主要是二人也不算特別熟,所以還是禮貌點(diǎn)比較好。
于是,她努力擠出一抹燦爛的笑:“你說什么呢,我倆無冤無仇的,我要你的命做什么?”
若真想要對方的命,她直接出手就是,還用花錢買嗎?
她是有錢,但也不至于錢多到燒手好吧?
“那……那您這張銀票是?”
工部尚書有點(diǎn)不明白,總覺得這張銀票燙手。
二十萬兩??!
這可是整整二十萬兩??!
他從出生到現(xiàn)在,還是第一次拿這么多錢呢。
當(dāng)然了。
他家在京都城也算世家,好幾代人都是從政為官的。
雖說他父親和祖父的官職不算高,一個(gè)做到正四品,一個(gè)只做到從五品。
但他太祖父了不得啊,跟他一樣,也是四十歲出頭的年紀(jì),就已經(jīng)是正一品了。
所以,他家不僅不窮,還有那么兩個(gè)小錢。
可就算如此,他也沒摸過二十萬兩的銀票??!
老母親掌管中饋的時(shí)候,他倒是有幸,見過幾次十萬兩以上面額的銀票。
到了他媳婦兒掌家,別說是十萬兩的銀票,一千兩……不,五百兩的都見不到。
冷不丁手里捧了一張二十萬兩面額的銀票,工部尚書的心里真的很慌。
“行了,這二十萬兩是補(bǔ)貼我皇伯伯建行宮的。”
暖寶看著工部尚書那慫樣兒,萬般無奈:“我又不是賄賂你,讓你犯錯(cuò)誤,你至于怕成這樣嗎?”
“什……什么?補(bǔ)貼太上皇建行宮的?”
工部尚書一聽,頓時(shí)就不慌了,反倒輕松大笑起來:“哈哈哈,公主殿下,您要是這么說的話,那微臣可就來精神了?!?
說罷,他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:“微臣沒怕啊,哪里怕了?沒有的事兒!”
暖寶:“……”
她瞥了眼工部尚書的額頭,上面還有尚未擦掉的汗珠。
——嗯。
——我差點(diǎn)就信了。
“沒怕就好?!?
暖寶也懶得拆穿對方,反正她的目的就是補(bǔ)貼蜀國太上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