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膽!”
“小子,你怎么敢直呼陳先生名諱的!”
周會長幾個人大佬,在聽到秦羽叫陳先生的名字,臉色一變,馬上怒斥道。
“無妨,名字本來就是用來叫的。”
陳忠祥擺了擺手,非常的平靜,甚至臉上還掛著一絲淡淡的笑容,一般人看了,有一種可親可敬的感覺,會認為這是個大好人。
但百年前此人就創(chuàng)建了和平大廈,活了一兩百歲的家伙,現(xiàn)在容貌還維持在中年特征,這樣的人,不能從外表和神態(tài)來分析。
“老板?!?
阿仔走了過來,他一手捂著腦門,一手捂著胸口,還表現(xiàn)的十分痛苦。
“這家伙壞了我們和平大廈的規(guī)矩,還揍了我,外面的叔叔伯伯,兄弟姐妹,都是來替和平大廈打抱不平的?!?
阿仔怕事情鬧這么大,老板會不開心。
不過對方并沒有表現(xiàn)出不悅,只是點了點頭,“事情我都清楚了?!?
他拉了個凳子坐在了秦羽的對面,“年輕人,太過鋒芒了也不好,如今你把事情鬧這么大,我就是想寬恕你,你問問外面那些人答應(yīng)不答應(yīng)。”
“陳先生!絕不答應(yīng)!”
“這小子必須要死!他不死我們就不走!”
外面的人齊聲喊道。
“你聽到了?!标愔蚁閿偭藬偸?,隨后說,“和平大廈只是一個平臺,不會摻和任何個人的恩怨和事情中去?!?
“因此你找的那個失蹤的人,與和平大廈沒有任何干系,這就是我給你的答復(fù),你信也好,不信也罷,最終結(jié)果就是這樣了?!?
“一碼事歸一碼事兒,你的事兒處理完了,接下來就是和平大廈的事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