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我說,我們賭一賭,賭一賭他們怎么選擇,賭一賭他們會不會低頭。”秦羽淡淡的道。
“萬一賭輸了呢?”秦無雙換了個問法。
“我說了,我沒有開玩笑,如果賭輸了,那我就帶著人,一家一家殺上門去?!?
“殺戮比講道理更簡單。”
“至于我會不會死?”
秦羽沉默了片刻,他思索了很多,最后只一句,“我這前半生,生死大難,不知道經(jīng)歷了多少次了,比起死亡,還有很多事情更有意義,就像這枚天子令?!?
“如果權(quán)利得不到約束,對于大世將是災難。”
“我要是退縮了,這枚天子令被賦予的職能,將蕩然無存?!?
“所以我不能退,他們必須要低頭,如果我真死了,我的死必定會警醒世人,如此便會有另一個我,另一個你重新站出來,直到徹底撥亂反正!”
秦無雙啞口無,他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從來沒認真了解過這個年輕人,之前總以為這小子背靠神秘勢力,是靠資源的堆砌才走到現(xiàn)在這一步的。
但現(xiàn)在看來,自己好像錯了。
......
與此同時。
京都某個私人性質(zhì)的莊園會所。
偌大的花園中,有個青年坐在穿梭之中的溪流旁,愜意的垂釣著。
這人不是別人,赫然是楊少辰。
旁邊的青年著急的不行,“少爺,回家吧,老爺子打了好幾個電話了,說要你回去商量事兒?!?
“商量什么?”
“不就是說秦羽的事兒么?”
“有什么好商量的,沒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