切!
汪詩詩不屑一聲,直接豎起最小的手指,“陸羽,你的小心思我知道,告訴你,我汪詩詩對事不對人,眼中只有對錯,沒有什么好壞之分,要是你敢做的不對,我就敢讓你不得消停?!?
陸羽暗暗搖頭,他這樣說,目的是為盛凌云的下步投入開脫,現(xiàn)在看來,貌似效果并不好。
這丫頭古靈精怪,刁蠻任性,膽大包天。
她要是認真起來,場面必定火爆,真是讓人頭疼呀。
不能惹,不能惹,不能惹!
陸羽很快就壓下內(nèi)心的凌亂,一本正經(jīng)道:“放心好了,清平村未來的發(fā)展,一定會讓你震驚,等著超乎想象吧。”
“我拭目以待。”汪詩詩一臉狡黠毫不示弱,“不過,你也要幫我一個忙。”
“什么忙?”陸羽忙問。
“就是陪我吃頓飯而已?!蓖粼娫娤氲矫饺俗屗c倪洪超約會吃飯,她想讓陸羽坐陪,想想當時情景,一定會很刺激精彩。
“這個沒有問題?!标懹饹]多想就答應。
他不知道,又是一個坑。
又讓他和倪洪超火星撞地球。
接下來的一路上,幾個人你一我一語,幾個年輕人走得倒也輕快。
下山出來,已是晚上九點。
山腳下,車早已等待多時。
司機沒跟著上山,奉陸羽之命山下迎接。一路直播,讓他夜成了被打聽消息的對象,“核心都是縣長想干啥?”,各路電話接的他心潮澎湃,對這一行夜路的人發(fā)自內(nèi)心的惦記,聽著聲音老遠就迎上來:“陸縣長?汪記者?是你們嗎?”
汪詩詩一聽,嘿嘿直樂,心想:這個小伙兒不錯,把自己和陸羽相提并論,有前途!
三人上車,趕往鎮(zhèn)政府。
山間夜早,山里人早就習慣了早睡早起,鎮(zhèn)子已經(jīng)安靜入睡,車開進鎮(zhèn)來狗都沒起來叫喚一聲。鎮(zhèn)政府,除了王培柱的房間,其他的燈都已經(jīng)熄滅了。
陸羽上樓,敲響王培柱的辦公室門。
王培柱疑惑地打開門,看是陸羽,當場愣住,再看到陸羽滿身灰塵和泥土,更是愣?。骸瓣懀懣h長,您,您這是……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