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進去了,我們就該走了。正好有這么多空馬車。”我聳了聳肩。
“說的也是。”
臨走的時候,我對馬車放了一把火,這才離開。
換了一輛馬車,將吸成干尸的主人丟了出去。
我們就這樣霸占了馬車上的財產(chǎn)。
誰知道過了一會,女子又來了。
此時的她面容焦黑,身上的裙子也破了。
頭發(fā)也被火烤的亂糟糟的,只見她強忍著怒氣,看向了我:“公子,能讓我進馬車嗎?”
“不行?!蔽颐鏌o表情說道。
“為何不行?”
我拿出一面鏡子,遞給了她:“你看看你長得那個鳥樣子,進去干嘛???”
看著鏡子里的自己,女人尖叫一聲,就這樣跑開了。
我看著她離去的背影,忍不住嘟囔道:“這些詭異怪物,是真的惡心?!?
“說的也是?!?
“關鍵怎么也殺不了他。”老道說道。
“這才是個問題啊?!蔽屹潎@一聲。
我剛才嘗試了我的手段,卻對女子完全無效。
要知道我的雷電,可是具有可怕的殺傷力。
聊了一會,我和老道就走進了馬車。
天已經(jīng)黑了下來,周圍靜悄悄的什么都沒有。
我和老道躺在馬車里,大眼瞪小眼。
“你既然是景教之人,難道景教就沒有辦法對付血隱?”我忍不住詢問道。
老道苦笑一聲:“血隱的來歷非同凡響?!?
“一般的詭異怪物,都是分區(qū)域的?!?
“唯有血隱通行全世界?!?
“你應該知道,這個世界太大了,大到超乎想象的地步?!?
“景教勢力龐大,卻只是占據(jù)了一小角?!?
“根據(jù)景教的前輩所說,景教有一個前輩,可以測算距離,可當他想算天有多高,這個世界有多大的時候,卻算了整整五十年?!?
“要知道,他一秒鐘的測算,就可以覆蓋周圍十國?!?
“這個世界真是太大了。大到無邊無際。”
我聽到這樣的話,心情卻低落起來。
“這樣的話,我還能找到我想見的人嗎?”
老道安慰道:“俗話說心誠則靈,你一定可以找到的?!?
就在我們說話之間,一道身影從馬車當中路過。
我們馬上不再說話。
血隱來了。
不過血隱這一次沒有喝血,掛在馬車上的玉牌閃耀過一絲綠色光芒。血隱就走了。
這讓我心中驚詫,想不到這個玉牌竟然有這樣的作用。
就這樣一夜過去,我們繼續(xù)啟程。
這輛馬車比我們之前的更加舒適,速度也更快。尤其是那塊玉牌,讓我明白。這輛馬車的主人絕對不一般。
不過他死了,這輛馬車自然是我們的了。
于是我們就這樣繼續(xù)啟程,一路上可謂是風塵仆仆。
白天我們趕路,晚上則睡在馬車上。
就這樣來去十天,我們走了不知道多少公里。
我坐在馬車上,手中拿著地圖。
“我們快到唐城了。”
“這個城市據(jù)說是唐家主宰的城市,我們進去看看吧。”
“好。”老道點了點頭,他本就沒有任何目標,一直跟隨著我走。
我看著手中的地圖,陷入了沉思。
一方面我是想要尋找姚老四,另外一方面,我是在尋找變強的辦法。
在這個時代,弱者只有死路一條。
目前我的手段只有濁懼之雷,雖然威力無窮,卻只能進攻,無法防御。
如今的我,還是普通人的身體,一不小心,我就會死。
天氣逐漸變得炎熱,我們馬車一路前進,遇到了一個茶攤。
茶攤上一群客人正在聊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