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說話時卻沒有發(fā)現(xiàn)身前的沉甸壓在了裴承州的手肘上。
發(fā)梢也拂過他的胸膛。
癢意直達心尖。
裴承州不動聲色的滾了滾喉頭,故意道:“你的意思是讓我把季云深、顧鉞這些人踢出這個‘狹窄’的小圈子?”
“......”
她是這個意思嗎?
她的意思是讓他把喬心踢出去。
深呼吸。
喬心笙又往他身邊湊了湊,焦灼的辯解道:“裴律師,他們是你的兄弟怎么能說踢就踢,我的意思是......”
隨著她的靠近,裴承州手臂上的青筋盤錯,眼尾也染上了一抹猩紅。
就在禁錮已久的野性即將掙脫牢籠時,他立刻打了一下方向盤。
在慣性的驅(qū)使下,喬心笙的身體瞬間撞向了中控臺。
裴承州飛快的攬住她的細腰,將她勾回了駕駛座。
“謝謝......”
“舉手之勞。”
喬心笙還想說什么時,裴承州轉(zhuǎn)移了話題:“我記得你可是在喬爺爺面前夸下海口,眼下何副會長不可能為你作證了,你打算怎么辦?”
“山人自有妙計。”
“云市不比江城,喬醫(yī)生路上悠著點?!?
喬心笙歪頭看向他:“裴律師,你這是在擔心我嗎?”
“我是怕你會反咬我一口?!?
“嘁~裴律師放心好了,我就算被逼入絕境,也絕不會把你的秘密咬出來?!?
“呵,人心難測。”